“你傻逼吧。”
喂。”禅院甚尔扬眉,“真是女朋友?”
加茂怜不想跟这家伙搭话,他背对着禅院,动作天真到完全没有丝危机感。当他微微拱起脊背套裤子时,玉色肩胛骨如蝴蝶舒展开来,星星点点红痕被肌肉纹理崩得炫目,仿佛雪白大理石围栏间野蛮簇拥艳色玫瑰,又像殷红浓稠颜料倾泻在白色画布上,碰撞出场惊心动魄视觉冲击。
“喂。”对方又叫他,加茂怜不耐烦地回头:“干什?”
禅院甚尔懒洋洋地靠在枕上,没穿衣服,结实上身布满新伤和旧疤交错痕迹。
加茂怜忽然有些心虚又有些恼怒。
“干什?”他皱起眉又问遍。
“反正约会都迟到。“禅院甚尔面胡说八道,面曲起双眸,态度轻佻地邀请,“再来次吗?”
房间里加湿器又开始工作,嘶嘶地往外吐着腻人玫瑰味香氛。两人之间气氛忽然变得奇怪起来,床单上混乱褶皱似乎还提醒着几个小时前才结束什,让两个始作俑者各自陷入沉默。
沉默让时间流速奇异地减缓,取而代之是种名为焦灼情绪。
显然在加茂怜认知里,这种焦灼与暧昧无关,因此对于禅院甚尔邀请,他语气关切、真心诚挚地问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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