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三个人脚步声。
“咒术师。”禅院甚尔皱眉低骂句,显然在这种情况下他并不想和这些家伙发生不必要冲突,虽然杀掉那群人不是难事,但要是导致他被禅院那些家伙抓住把柄,又是麻烦事桩。
他当着加茂怜面,从刚刚对方让出来空地经过,路过
鲜血沿着对方手腕滴下,在地上蓄积成滩暗红水渍。紧接着禅院甚尔发现那只是白皙腕骨上垂落编织红绳,少年则尘不染,甚至连衬衣上都没有丝毫褶皱,如果忽略他手中提着什,简直就是甚尔最不耐烦相处那种乖乖好学生。
他注意到少年视线在他脸上顿下,然后彻底地转过身,那张绝对称得上漂亮脸蛋上露出种惊诧又掺杂着牙疼与晦气神情,就好像禅院甚尔曾经做过什对不起他事样。
禅院立马在脑海里否定这个诡异想法,即便隐隐约约觉得这家伙看上去有些眼熟,但他从不会将自己过去经历与个男性挂钩——除非对方死在自己手中。
加茂怜从圣经故事滑稽比喻中回过神,将头颅随手扔到墙角,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刚刚摸什恶心东西,抽出湿巾,根根地仔细清理着自己手指。
他完全将面前男人忽略。看上去有些自大,但说实话,加茂只是不知道该做什,总不可能在凶杀现场遇见夜情对象,还能若无其事地向对方打招呼吧。
至少怜做不到这点,所以只能低下头处理自己指尖沾到血迹。
他猜到禅院甚尔绝对也是为川上富江事情而来,这家伙为钱可是什都愿意干。对方进门时候,川上富江已经被他关进咒具中,还差个多出来脑袋没来得及处理,加茂怜倒不在意这点遗漏,在他意识到咒术界人正在追捕川上富江时,就没打算烧毁这颗头,总要留点什给那群人销毁,让他们误以为怪物已经祓除干净,免得三天两头来找他麻烦。
可现在禅院甚尔掺和,事情就变得有趣起来。加茂怜甚至有些好奇,这家伙和咒术界那群人打起来会是什样场景。
于是他抱着种看热闹心态,向旁边挪挪,将通往头颅空间给禅院甚尔留出来,这个肢体动作意思很明确,代表着“请自便”。
不过禅院甚尔竟然没有动,他也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加茂怜身上,而是敏锐地向身后望眼。拜他所赐,那里已经没有门板,因此大门处传来声音更加清晰地传入甚尔耳朵,是锈迹斑斑铁栏杆大门被人从内而外拉开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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