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是有事。”禅院甚尔晃晃手机,“刚刚线人来消息。”
加茂怜不知道这家伙线人是谁,不过能够让他专程来告诉自己,大概率十分重要,重要到有关接下来调查能不能顺利进行让禅院甚尔拿到相应委托抽成。
加茂怜不想把他看得太拜金,但这家伙就是这混蛋。
“关于人面犬?”
“差不多吧。”禅院甚尔用种十分轻巧地语气,宣布个无论对谁来说都称得上噩耗消息,“青野理纱死——就是那个亲眼目睹人面犬家伙。”
,天与,bao君血大概滚烫到能让人神经舒畅吧。
加茂怜盯着自己指尖,想象着对方胸腔里热度,生机勃勃心脏,坚硬结实肋骨,就像将手掌埋进大叠温热软和湿棉花里——
“喂,小鬼。”
他心脏狠狠地跳拍,抬头隔着镜子与男人对视,或许是他想得太入神,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对方已经入侵他房间。
禅院甚尔倚靠着门框,显然是已经洗过澡,炸毛发梢还滴着水,肩上披着酒店白毛巾,伤口附近都缠上绷带。他手拿着手机,脸上神情太过自然,自然到都让人忘记质问这家伙是怎进来,好像他就该住在这个房间。
“干什。”加茂怜开口,嗓音哑得要命,眼底布满血丝。
禅院甚尔顿下,“不至于吧,这生气?”他似乎误会什,罕见地说长串:“敲门,你没开,以为你失血过多死进来看看,原来是在吹头。”
解释不如不解释。
加茂怜视线从禅院甚尔身上挪开,打开水龙头掬手凉水拍在脸上,等他抬头时,眼中可怕神色已经消失。
他转身,扯过毛巾擦干手,问:“找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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