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人不知所踪,加茂怜却根本没有心情追究这件事,第二天回去路上,他和禅院甚尔没说超过十句话。
等傍晚到东京,禅院甚尔将他送到公寓楼下,加茂怜思来想去还是说句“再见”,就要拉开门下车。
“等下。”男人低沉声音忽然响起,加茂怜愣,回过头,见对方指着后座上防尘袋,“拿走。”
加茂怜瞥眼承载着他耻辱十二单,迷茫地张开嘴,“啊?”
“本来就是送给
加茂怜怔在原地。
虽然他和禅院甚尔有过段,但他很清楚地知道两人对同性不感兴趣,第次见面那晚纯粹是情绪上脑,为发泄而发泄。之后男人调戏他都当做挑衅在看,完全没觉得有什不对劲。
“你没发现吗?”禅院甚尔恶劣地凑近加茂怜耳畔,声音像毒蛇钻进去,“早就想■你。”
他指尖沿着腰线往上摩挲,触碰到皮肤仿佛爬上群蚂蚁,加茂怜猛地起身,翻上岸。
他感到自己心跳又开始加速,肾上腺素激增,当场就想杀百只咒灵平复自己如过山车般起伏情绪。
血,还是关注某个膈应人地方。
他屏住呼吸。
敌不动,不动。
禅院甚尔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很快就意识到自己错,加茂怜确实不动,但晃眼皮肤就在他面前不到三十公分地方,发梢水还在不断地往下淌,像指路动态标记,从眉眼到唇角,从喉结到锁骨,从锁骨再到……
加茂怜则盯着男人头上源源不断血水,恍惚地想着,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禅院甚尔头上血不要钱似流,非常触目惊心。
加茂怜抿抿嘴,背对着禅院甚尔默默地套上短袖衫,怕自己回头再看眼,就忍不住杀人分尸毁尸灭迹。
禅院甚尔靠在池边,听着背后窸窸窣窣声音,对方穿上鞋,脚步声逐渐远去。
男人烦躁地抓把脑袋,鲜血沿着手肘往下淌,很快染红他周围池水。
这小鬼下手真没个轻重啊。
·
“你……”加茂怜刚开口,蓦地呼吸滞,惊愕地看着禅院甚尔,“你这混蛋怎越痛越兴奋?”
“……”男人脸色黑,看起来很想反驳他因果关系不是这算。
加茂怜顿顿,迟钝情感神经终于反应过来什,“你之前说转移注意力也是因为这个?你不会真对——”
他皱皱眉,脸上不知道是不解还是嫌弃,总之态度非常让人火大。
禅院甚尔两腮微微绷起,唇角拉成直线,干脆地冷笑声,“是啊,对你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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