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处最大原因还是多亏惠,禅院甚尔这家伙花起钱来大手大脚,还爱赌博,钱花光就满日本出委托任务,时不时把惠寄养在他家,偶尔会给小部分报酬,但大部分时间都是白嫖。
好在加茂怜本身就很喜欢这个懂事乖巧男孩,也不怎介意。
他房间里还多出张可折叠小床,每次看到,加茂怜都会有种自己未婚先带孩子错觉。惠和他相处时间甚至比和甚尔相处时间都还要长,男孩也十分黏他,每次回家都依依不舍。
禅院甚尔和他有时候还会发短信
他慢腾腾地向外挪出步,当着禅院甚尔面回头看眼房间,就像里面有吸引他注意力东西存在。
禅院甚尔视线刚移过去,略微拧起眉头,他嘴角笑意渐渐散去,连带着疤痕都比平时凶残几分,神色倏然冷淡下来。
惠转头和他爹对视,将藏在门后影子里东西召出来。
“不知道为什……”惠左右两侧各坐着只威风凛凛犬类式神,黑白,额头分别绘制着足玉和道返玉纹,目光凌冽,警惕地注视着周围动静。
禅院甚尔目光瞥向两只式神,犬类式神忽然绷紧身体,护在惠身前,喉咙中发出呜呜警告声。
次卧门被缓缓推开。
海胆头小男孩站在门边,身上还穿着天蓝色卡通睡衣,他头发凌乱无比,看向甚尔时候,同色墨绿眼眸里还带着丝惊慌。
禅院甚尔把目光施舍点给自己儿子。
他注意到这小子脸色苍白,鼻尖甚至挂上细密汗珠,样子非常狼狈。
“怎啦,小鬼?”男人慢吞吞地开口,不以为然地挑挑眉。
惠抬头看着甚尔,语气有些惊慌:“它们从影子里跑出来。”
·
开学四个多月,东京天气已经从夏天直接过渡到深冬。
人们开始穿上大衣和羽绒服,室外风也变得更加冷冽。
禅院甚尔没有再给加茂怜找什活干,自从上次少年生病,甚尔大发善心地照顾晚后,他们关系也缓和许多,至少不会再出现打打杀杀场面。
“……爸爸。”男孩脆生生地喊声。
禅院甚尔蛮惊讶地抬眸,这小子看着乖其实从小比谁都叛逆,会说话后就十分大逆不道地坚持叫他“禅院甚尔”,没几次叫过“爸爸”。
虽然甚尔平时根本就不在意称呼问题,但偶尔次被这叫,他倒也觉得不错。
男人轻笑,“干什副哭唧唧蠢样。”
“……”惠抿抿嘴,像下定什巨大决心般握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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