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茂怜飞快
男人抓把额发,湿漉漉发梢立马溅出几滴水,镜子上星星点点都是水渍。
他捏着手机,退出附件,找到小金毛名字,发句,“你明天几点课?”
禅院甚尔走出浴室,接杯水,等他躺倒床上时,对面才发来回复。
【8:00】
简短到无情。
“你让免费帮你做这种没有报酬事情没有意见,但可以麻烦您顺便开张接个有报酬委托吗?”电话那头声音有些无奈,“你已经休息个多月,禅院,在韩国还有家人要养,就接个,好歹让有口饭吃。”
“少来,孔时雨,你在韩国有家人?女人吧。记得你去年净赚五千多万,吃金子都能撑死你。”禅院甚尔刻薄地开口,“别问,不接,忙得要死。”
中介先生指出,“没看出来你忙,你甚至还有心情大老远搬趟家。”
“为任务啊,都是在东大附近。”
“年初去澳大利亚委托,你怎不顺便移民呢?”孔时雨毫不留情地揭穿。
,禅院,敢问您为什非要换个名字吗?”
男人沉默几秒,直到电话那头发出声疑惑“嗯?”。
“……有人要发脾气。”禅院甚尔啧声,不耐烦道,“好不容易哄好,你别给添乱。”
“哈?”孔时雨懵。
“换个。”男人强硬地要求,“姓什都可以,总之不要和伏黑有关。”
·
加茂怜从七点到七点半定二十个闹钟,最后个才彻底把他弄醒,没精打采地爬起来穿衣服。
今天又是现充天。
他叹口气,刚打开手机,就收到游泳社经理群发短信——
【游泳社社员们早上好,天气明媚,春意盎然,很抱歉在百忙之中打扰……】
“……”
“……”
“……是吗,忘。”禅院甚尔语气逐渐变得冷漠,敷衍道,“先说到这里,要睡觉。”
孔时雨见缝插针:“你要不要听讲任务是什再做决定?”
“喂,信号不好,嗯,挂。”禅院甚尔拙劣地将电话拿远,无视那头中介嚷嚷,干脆利落直接挂断。
“等等等等。”孔时雨此时好奇心简直要爆表,连忙八卦,“谁这大面子?”
哄?中介先生从来没在禅院甚尔口中听过类似词语,为哄人连姓都要改,这是什?这他爹就是妥妥地藏着猫腻!
“关你屁事啊。”禅院甚尔懒懒地扬起眉,“就这样,挂——”
“先别挂。”孔时雨连忙止住八卦之心,谈回正事,“还有事没说完。”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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