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关系。
反正他早就习惯个人。
“他说,”白发少年轻顿,“‘对不起,没办法听你亲口告诉答案’。”
【看在相识份上,你还有什遗言吗?】
【……告诉那小鬼,对不起,没办法听你亲口告诉答案。】
【就这个?】
【啊。】
”
“就是他。”夏油杰冰冷声音响起,“是这家伙把诅咒师带进去,无论是不是他下手,导致理子死亡罪魁祸首就是他。”
“你脑袋被他捅破吗?”加茂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禅院甚尔脸,他得不断问问题分散自己注意力,才能控制住不让自己做些会后悔事情。
“是。”五条悟说,“那家伙很强。”
六眼感受到股强烈危机感,他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紧紧地盯着加茂怜。
“知道。”
加茂怜淡淡地应声。
沉重脚步声踏在砖面上,少年转身步步走向汽车,背影单薄又孤独。
眼球涩到发烫,好像全身骨头都被打碎过遍,每次呼吸都痛得抽动,指尖也抑制不住地颤抖发寒。
他将男人脑袋贴近自己胸口,心脏却再也没能传来熟悉悸动,就是有点闷得难受。
他毫不怀疑,面前金发少年随时都可能会,bao起杀人——自己体力已经不够,如果要面对全盛时期加茂怜,恐怕没几分胜算。
五条悟喉结微微动。
加茂怜将禅院甚尔高大他许多身体抱着起身,转头瞥眼高专两名学生。
“怜。”五条悟突然开口,“他给你留句话。”
加茂怜偏过头,孔雀瞳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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