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慢慢地走到仓库前,指尖碰碰被禅院甚尔撕碎门,有些苦恼,这地方怎修啊。
尾神婆婆还倒在仓库楼血泊中
说他等待过程不痛苦都是假,但当痛苦都变麻木后,再次见到活过来甚尔,加茂怜发现自己确实没什可说,他总不可能和面前这家伙寒暄叙旧,把自己这些年经历过切都叽叽喳喳告诉他吧,那样太蠢,太矫情,除让人心情糟糕之外,实在没什好处。
禅院甚尔看着加茂怜沉默不语,仿佛意识到这时间可能很久。
不是男人敏锐度下降,而是现在加茂怜和十年前加茂怜看起来根本没什区别,他和五条悟就像是特级术师中标杆,让人不得不怀疑咒术界家伙是不是都这逆生长
“现在是什时候?”男人声音有些沙哑。
“17年平安夜。”加茂怜看到漆黑天空,“也可能是圣诞节,谁知道,手机被你压坏。”
湿润指尖滑到金发青年唇角,轻柔地摁摁,将睫毛沾到泪珠带入凹陷唇缝中,加茂怜尝到丝咸味。
青年眼眸波光粼粼,鼻尖泛着红晕,就像受欺负,这种情况,禅院甚尔难免有些心猿意马,他撑着地面垂下头,凑近想干坏事,下秒,啪地声,英俊脸蛋被把拍开。
男人茫然地抬头盯着怜,才从尸体变成活人,略微苍白脸颊上浮起通红巴掌印。
“你刚才差点杀。”加茂怜淡淡地说完,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整理衬衣沾到泥土,抬眸就看见禅院甚尔正盯着他,那张要游刃有余要地痞无赖脸上竟然隐隐有些慌乱。
2017年。
禅院甚尔喉咙紧,这个年份陌生到让他有些混乱。
也就是说这小鬼守他十年?
甚尔盯着怜,神色变得晦暗起来。
加茂怜见男人不说话,也不想知道这家伙此时是什心路历程,刚从百鬼夜行逃回来,脑袋又被捅刀,他只感觉累得要命,想上楼睡个昏天黑地。
意识恢复过来后,黑发男人终于看出加茂怜身上细微些变化,这家伙长高些,神色比起上次见面更加锋锐,眉眼间带着隐约戾气,疏离冰冷气场更重,而且愈加不掩饰,曾经温吞伪装都没,浑身都是刺。
禅院甚尔神色微动,低沉着声音问:“是不是死很久?”
当他问出这个问题,空气忽然安静,寒冬夜风刮到人脸上就像在上刑。
半晌,加茂怜嗯声,错开眼神不知道该说什。
十年,可不是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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