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来交出来,王六还没用上烙铁呢,只端盆辣椒水出来,他就吓得尿裤子,不仅交出账簿子,还详细标出哪几笔有油水可捞。”
听见这些,刘金财满意,他想想,又问:“那他自己呢?”
亲信见刘金财做个搓手指动作,然道:“他说只要们不报官,不叫盛源银号人知道他行踪,就愿意出这个数。”
亲信伸开五根手指,正反翻次。
“……这还差不多,”刘金财长舒口气,靠坐回圈椅上半晌,他又冷下脸吩咐,“盯
倒是那银财装腔拿调,“这不好吧爹?大哥在钱庄上干不是挺好,年轻,还什都不会呢,别给爹事办砸。”
“谁都有年轻时候,让许掌柜教你就是!”刘老爷说不二,当即就要外头管事记下。
说完这句,又转头训斥刘金财:“还当人大哥呢,瞧瞧人银财多得体懂事!哪像你?”
二房夫人也适时走进来,温声软语地哄老爷子高兴,然后就给人扶回她院子里,气得三房、四房干瞪眼,只能看完热闹悻悻离去。
书房内就剩刘夫人和刘金财两个,刘夫人横儿子眼,最终还是不忍心,扶他起来、带回东苑请大夫。
刘金财额角鲜血直流,已遮住他半只眼,但他仍用另外半只眼睛凶狠地瞪弟弟眼。
管事怕闹出人命,很快请来刘夫人。
刘夫人之后,跟着各房来看热闹女人。
到书房内,刘夫人才知道事情经过,虽然她也气儿子不成器,但更心疼儿子被打得满头是血,于是只把佛珠扔:
“那你干脆也打死,除掉们娘俩你就痛快!”
等大夫赶到时,子夜刚过。
刘金财顶着脑袋上圈绷带,越想越气不过,最后干脆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不顾王氏追问,径直走到自己书斋里、叫来个亲信:
“前几日叫你们扣下人呢?”
“就在析津渡东平仓下关着呢,王六他们几个日轮班地看着,保证绝坏不大少爷事儿。”
“那影本账簿子,他交出来?”
刘夫人与刘老爷是患难夫妻,而且刘老爷算是高攀,刘夫人母家现在也不弱。
她这说,刘老爷便是再生气也不好继续发作,只能由二儿子扶着坐到主位上。
然后,他也不与大儿子说什钱业行会事,面色沉就夺刘金财权:
“得,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看你还是在家多陪陪你娘和你媳妇。往后钱庄上事,交给银财去办,看他倒比你稳重。”
刘金财愣,脸色唰地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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