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还带区别对待?!
他抿嘴思量片刻,很快就将这点不平放下:
毕竟小和尚看着高高大大很唬人,他个人走外面就很容易被那些坏人——比如凌以梁这样惦记上。
云秋从他在宴春楼请曲怀玉吃饭开始讲,到后来凌以梁挑衅、马直老伯跳河寻死,再到
“今天是跟萧副将熟悉事务。”
“啊,这样。”前世,银甲卫事务宁王可从没叫他接手,云秋细想番,好像银甲卫屯所确实在永嘉坊附近。
他声音听上去有点低落,李从舟怕他多想,遂睁眼牵个别话头。
“你又重新雇个小伙计?”
“啊?你说小钟?”
嘻。
云秋高兴。
他伸手抱着小和尚脑袋撸好几把,像小时候玩百子球那样,搓得双手通红都还不愿放手:
好玩好玩,原来和尚还俗是这样。
李从舟比他高,这样坐着弓腰弯脖子实在僵得难受,便看云秋眼、干脆躺下来,枕到他腿上——
衣袖替李从舟擦嘴。
李从舟咳得整张脸都涨红,头上兜鍪也往下掉、挡住眼睛,他想想还是给这劳什子摘。
结果才摘下来就看见云秋瞪大眼,半晌后脸也憋个通红,嘴角抽搐、想笑不敢笑。
“……笑吧,”李从舟丢兜鍪,“别憋坏。”
话音刚落,云秋就抱着肚子整个人笑倒在八仙桌上,他咯咯笑得蹬腿,他还真没见过小和尚这个样——
李从舟点点头,云秋身边小厮和伙计他大多知道,今天在铺子里帮忙这位还是第次见,乍看上去性子有些腼腆。
“这就说来话长……”云秋戳戳他肩膀,“你能晚归不?”
李从舟想想,摇摇头,“王府没有门禁。”
云秋:“……”
那怎……从前他都必须在日落前回家啊?
放手玩吧。
李从舟眼神这样说。
“嘿嘿嘿。”云秋乐死,又抱起他脑袋顿揉搓。
扎手毛球球确实有意思,云秋又玩会儿才想起来问李从舟,“这晚你怎会过来?”
按理说,他手停下来,李从舟其实可以坐起身,但李从舟偏没起,反挪挪、找个舒服位置闭上眼躺好——
光溜溜脑袋上长满寸许长短发茬子,像圆溜溜卤蛋上扎满小草,又真很像刚出生小毛猴。
毛绒绒,很好笑。
“哈哈哈……”云秋笑得眼泪都流出来,躺在八仙桌上蹬腿还不够,坐起来后就攀着李从舟肩膀问他,“能不能给摸?”
李从舟:“……”
他闭闭眼,无奈地弯腰给脑袋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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