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吹沙河和塔林河，就是他们黑水关所在阳古城
水源——永安河上游，简言之——
“如果西戎往南控制
那两条河流，并且想办法把他们毒症投入水源里，
们整
座城不都要完？”
凌予权眨眨眼，这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那你刚才怎
不与舅舅说清楚？”
“徐将军讲究实据，”李从舟露出个为难表情，“这不是还没有实据？”
他没法告诉徐振羽事情真相，因为徐将军此人行军做事都讲究实际，虚无缥缈事情他是概不信，莫说前世今生，便是吉凶占卜他也认为无稽。
若是说出肠游症，徐振羽肯定要问个清楚——从何得知、如何得知、证据在何处、何人能说明，这些他问得越多，李从舟就越难回答。
倒不如直接避开徐将军请四皇子帮忙，凌予权还不会问那多。
李从舟思考片刻后，这样告诉凌予权：
“近日，暗卫来报，说西戎发现种怪病，唤作‘毒痢’，中者初时上吐下泻、仿佛只是食伤。”
是重些。
说两句后，倒是很快放行。
从大帐中出来后，李从舟特意走到城墙下等会儿，果然不多时，四皇子凌予权就从帐中出来，出来就东张西望似乎在找人。
李从舟便轻咳声。
凌予权听见声音，立刻笑着朝他走来，“干嘛啊？神神秘秘，幸好舅舅没起疑，不然肯定也要跟着你挨训。”
凌予权想到徐将军性子，也大概明白李从舟选择，“所以你这次回京……？”
“想回去提
“但若不施救治，几日后便会赤溺血便、虚脱而死。而且这病极容易过人，饮用同片水源或者手口接触就会染上。”
凌予权听完，眼睛登时变亮：“还有这种好事？！”
李从舟：“……”
“真是老天爷开眼！”凌予权挺高兴，但转眼看见李从舟表情言难尽，他又疑惑地偏偏头，“怎？这有什不好？”
“在他们退守域外草原西南部，有座雅贡雪山，山上融化下来雪水经过浦昌海、吹沙河、塔林河，就能流到朝境内。”
“您是皇子，将军不敢。”李从舟也报以抹淡笑。
“怎不敢？！”凌予权撇撇嘴，“也就是你，身世坎坷凄惨又能文能武、稳重老练，舅舅他老人家才高看你眼，刚来军中——每天都挨他三顿训！”
李从舟想想，忍不住低头莞尔。
“对，你回京到底啥事儿啊？”凌予权用手肘碰碰他，“连舅舅都要瞒着，真不是王府有事？”
李从舟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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