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出来,云秋已经从隔壁分茶酒肆里要来茶饮子、糕点和酒。
酒是给老爷子准备,做成小兔子、小鸡形状糯米团是给铃铛,茶饮子云秋专门挑道梅花清汤,料想玉尘子会爱喝。
因为“玉尘”是雪雅称,寒冬之际唯有红梅,瞧
倒是云秋蹭上前,看看陆商又瞅瞅玉尘子,忍不住开口搭讪,“瞧这位道长似乎也……很通晓医道?”
玉尘子被他这冒然出声吓跳,险些回身拔剑。
看清楚来人是个清丽脱尘小少年后,她摁在剑柄上手才慢慢松开,“您是……?”
“他是善济堂实际上东家,”陆商笑着介绍,“怎样道长?不打不相识,您也颇通医道,进来坐坐吧?也看看制药、有没有研匀。”
云秋也笑,对着玉尘子做出个请动作。
联时候都有,便是不识字小工照着描也能描会;二来写这两字九十九次,也算种美好祈愿。
字笔画固定,次数固定,这样就能保证药粉均匀。
此外,陆商禀报朝廷后,御药房和制药局在收药时候,也额外添加条规矩,每个药包和胆瓶上都要留下制药人姓名。
这样既能提醒制药师傅、伙计谨慎,也能方便日后出问题追责。
玉尘子项项看完后,白皙面庞上竟然浮现出丝红云,她咬咬嘴唇,突然转过身来撩衣摆对着陆商拜下:
玉尘子皱皱眉,看看善济堂又不动声色看眼身后铃铛,最后像是下定决心般朝着云秋、陆商先后拱手道: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进入善济堂后,玉尘子也不吃茶,就要陆商带着她去看铺上避瘟丹制作。老爷子拗不过,反正配方也公开没什见不得人,也就带她们去。
玉尘子见帮工们都很认真地在药匾上磨药,个个神情专注、面前还摆放有用来计数黑白豆,她从后面走过,也无人回头。
看罢避瘟丹,玉尘子才算是稍稍放心下来,然后跟着陆商绕出来时,又盯着里间分隔出来四个小方格和落地垂帘出神许久。
“实在对不住陆先生,是贫道莽撞,险些中伤好人!”
跟在她身后那个叫“铃铛”小道童,也跪下来给陆商磕头,她声音软软糯糯,“老先生对不起,师父只是救人心切,不是有意冲撞你。”
既是误会场,陆商也没想为难这道姑。
女冠说话是冲些,但出发点是好,也是关心西北将士、关心京城百姓,他俯身给两人扶起来,“无事无事。”
事情得到妥善解决,百姓也纷纷笑着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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