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里没你们事儿,都下去吧。”方锦弦挥挥手。
等伺候人都走远后,方锦弦才与柏氏说正事,“既然夫人这儿不方便,那便不强求,叫他们按着你给方子做噬心蛊就是。”
“那如果侯爷没别事话,”柏氏指指西苑,“就回去。”
“夫人真是绝情,”方锦弦却没有放她离开,反而用力给人圈进自己怀里,脑
这时候,直站在旁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婢女才看清楚——柏夫人手腕上除银镯,还爬有只紫红色蝎子。
方锦弦笑笑,看上去心情似乎很好,“万物有灵,你养小虫,应当随你性子,不会蜇。”
柏夫人冷笑声,不置可否,“您倒自信。”
说话间,两个府医提着药箱匆匆忙忙赶到八角亭这边,他们拿出脉枕、丝帕给柏氏诊脉,左右手再三确认后,得出肯定结论:
“恭喜侯爷,夫人确实已经有孕两月。”
时就迎娶这位柏氏。
可如今,她是否也恃宠生娇?
方锦弦审视地看向这个小自己十余岁妻子,“给个理由,像样儿理由,否则很难接受。”
柏氏咬咬牙,最后没好气地哼声,“有孕。”
方锦弦愣愣,狭长凤眸缓缓合拢又重新睁开,半晌后,只牵着柏氏手确认遍,“果真?请府医来看过没?”
方锦弦微微笑着,心里却仔细回忆番两个月前他和柏氏同房日子,再三确认无虞后,他脸上神情才松泛下来:
“是,那是好事。”
他目光垂落在柏氏腹部,脸上表情是府中众人从未见过柔和,“是好事,挺好……”
喃喃说两道后,方锦弦又转头看着两个府医和那个婢女道:“这是喜事儿,今日府里当值人都有赏,你们仨赏双份儿。”
三人忙跪下磕头谢恩,尤其是那个婢女感激涕零,她本来都以为自己要没命,如今却能沾上小主子降临光,多拿份赏。
“自然是请过,”柏氏又次挣脱他,“您要不相信就再请人来当面验就是,还有,如果您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倒可以应您那要求。”
练蛊制蛊需要碰触非常多毒物,于安胎养胎不利。方锦弦犹豫片刻,还是派人去请府医,如果柏氏说是实情……
他垂首叹口气,也就十个月时间,他等得起。
这十几二十年都熬过来,也不在意多等十个月年。
柏氏点没因为丈夫质疑难过,只烦躁地将自己手从方锦弦手里挣脱出来,“您也不怕被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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