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信礼耸耸肩,吩咐陈诚去给他准备暗纹纸。
那几个城隅巡警低头商量几句,脸上也露出许色,最后都点点头、对着云秋拱手抱拳:
“就依云老板安排。”
云秋这才松口气,和外面百姓拱手等他们各自散去后,才留几人下来和蒋骏再论罗虎后事。
罗虎是去年腊月病逝在真定府,当地仵作验过出具凭牒,建议他做火殓。
云秋笑嘻嘻,“请他做个见证嘛,不然另半裁页放在们庄上,待会儿要叫大家误会们卷逃。”
“卷逃?”
“朱先生考虑是,钱业有钱业规矩,不能偏私而废,情感上当然更相信各位差爷话——罗大叔亲戚都是远亲、没有旧情分。”
“但规矩上,们云琜钱庄不能开这样先例,否则往后诸人,都可以此为由——跟亡故朋友家眷抢利。”
“所以想派人到罗虎大叔家乡走趟,探访探访他家里亲眷虚实。”
合总计数是万二千两。
那三个小伙子也是上西北大营当兵,西戎国灭后,其中个留营任从将,另外两个则被调往西南大营。
罗虎身故后,朱信礼就分开算清楚利钱,罗虎做罗虎份,他们三人做他们三人。
云秋主意简单,请朱先生给罗虎这连本带息万两银子做出张双裁庄票:
“份交由你们防隅司众兄弟,份请荣伯交到们永嘉坊坊里处,由他代为保管。”
毕竟从真定府扶灵送到京城,山高路远变数太大,尸骸也不能得以妥善保存,倒不如火殓干净。
所以蒋骏带回来是罗虎坛骨灰
如果都是见死不救、见贫远离远亲恶邻,那回来云秋就同意按着防隅司众位巡警法子办——
“适时们重新开张庄票,名字记那孩子,由坊里监督众位用钱,乡里百姓也都做见证。”
要是罗虎族中亲眷确有苦衷,或是有急难隐情,那便请他们来京中,再邀众人商议。
云秋说完,拢拢袖,“依诸位尊长看——这样办,妥不妥当?”
荣伯第个点头,这样虽然耗时久,但比较稳妥周全,方方面面都顾及到。
庄票双裁,是钱行上种特殊票据。
依凭持有人数不同,还有三裁、四裁,其实就是用种特殊暗纹纸开具庄票。
写好客人姓名、钱数、存期后,按着折痕给文辞横着裁断开,然后分包与各人。
往后要兑换,需得将这裁合页对应整齐,才能从钱庄银号上取出银子。
防隅司人不懂,“这里头又有坊里什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