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连连摆手,看着云秋半开玩笑道:
“您往后哇,可务必保重好自己身子,不然,肯定你们宁王府会有那句说烂词——”
云秋茫然,“什?”
这时候,陆商和小陶相视笑,纷纷齐声道:
“‘治不好他,就要你们给他陪葬’!”
等李从舟紧张地挂着满脸泪痕抬头时,他才小声道,“好痛哦,明济哥哥,好痛。”
李从舟立刻安慰地亲亲他额头,踉踉跄跄站起来,去门口喊大夫,他边胡乱擦掉自己脸上泪水,边也从那种混乱状况走出:
“饿不饿?有没有什想吃东西?”
云秋摇摇头,却在陆商他们进来后,眼巴巴在屋内找圈,然后才问李从舟:
“宝宝呢?”
和尚这样哭,无声无息,伤心至极模样,他本想伸手去抹掉那些泪,可身上没力气、手抬起来半就只能虚虚落下。
结果李从舟主动膝行两步,跪在床旁将他双手都拉起来,贴到他脸上,而他闭上眼睛,更多泪留下。
云秋被迫捧住小和尚脸,两手接片冰凉,他身上痛,也没多少力量说话,只能用气声道:
“明济哥哥不哭……”
李从舟眼泪却根本止不住,他重生而来,几乎就没哭过,但那日看着云秋这孩子落地整个过程,他就日日睡不好、做噩梦。
李从舟:“……”
云秋
李从舟想想,发现自己这三天直守在云秋旁边,根本就没去看过那小崽子,于是他也答不上来。
倒是点心笑着在旁答,“小公子很好,能吃能睡,乳母和白嬷嬷在那边照料着,要抱来给公子你看看不?”
云秋当然是点头说好,然后冲李从舟伸出手,声音软软,“别恼啦,这不是……好好?”
李从舟不情不愿坐过去,心里还记着小东西仇。
倒是陆商忍不住大吐苦水,开始给云秋告状,“您可是不知道,小王爷这几日像是要吃。”
他秋秋,明明这小个人,身体里怎会有那多血,人怎可以变得那白、白得几乎透明。
李从舟没告诉别人他惶恐和害怕,虽然陆商和小陶遍遍给他保证,说云秋恢复得很好、并无性命之忧,但——
但他就总是会被惊醒,不是梦见自己又回到片焦黑报国寺废墟前,就是梦见自己在云桥上没有拉住云秋。
如今云秋醒,他却还是觉得难过,替无端卷入这切云秋难过,替他受这些罪难过。
云秋见李从舟不听他,眼珠转转,只能重新换个思路,他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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