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之前碰到脑子,失忆。
脑海里两个小人不断打架,打到最后,许清竹思绪便开始飘散。
成不知道在想什状态,只是单纯发呆。
直到赵叙宁查完房过来。
赵叙宁给她递瓶水,“还在想梁适事?”
许清娅不信任地看向她,“你不会想赶走所有人,然后悄悄把梁姐姐捂死吧?”
许清竹:“……”
她冷淡地扫许清娅眼,声音清冷,“杀人犯法。”
许清娅轻哼,“你记得就好。”
许清娅离开医院之后,许清竹坐在病房外长椅上发呆。
已是深夜。
白色保时捷在宽敞大路上疾驰,很快抵达医院。
许清竹在去路上就给赵叙宁打电话,今天正好又是赵叙宁值夜班,所以进医院,赵叙宁就已经带着人过来,直接把她送到急诊中心。
经过检测是重度过敏,从而引发高烧。
赵叙宁先给她打退烧针,又给她输液开药。
默。
两人扶着梁适下楼。
许清娅走到门口时忽地顿住,语气严肃又认真,“姐,所以你知道她牛奶过敏,还让她喝?”
许清竹:“……”
她不过也是想测试下而已。
许清竹这才回神,她接过水喝口,把自己猜测说给赵叙宁听。
赵叙宁看向她,“之前不是说好?不管她是谁,只要切正常就行,反正你也打算离婚。”
许清竹沉默片刻,“但太熟悉以前梁适,所以当她现在只要做出个举动后,总会不自觉去对比。这可能和好奇心
起初是在思考,梁适为什会过敏?
之后渐渐开始相信,失忆会让个人性格大变。
然后又在脑海中推翻自己最初想法,只觉得这不是同个人。
梁适以前身上从未出现过好闻到令人舒服安心气味。
但事实又证明,这确实是梁适。
忙活完切已经半夜两点,就连医院也安静下来。
许清竹给许清娅在附近酒店开间房,考虑到她明天还要上学,让她先去休息。
许清娅看眼病房,对许清竹冷漠行为表示谴责,“冷血动物!”
许清竹:“……”
她没有为自己行为辩解,只让许清娅赶紧离开。
谁知道梁适真什都不记得,很平静地喝下那杯牛奶。
“姐。”许清娅生气地质问,“你为什不拦着她?过敏严重会死人。梁姐姐要真死,你这就是谋杀懂吗?”
许清竹清清冷冷地斜睨过去,没解释这件事,冷声道:“你扶着她,去开车。”
许清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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