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紫,看看是不是骨头错位什。”梁适说:“你快点吃,会儿开车带你去医院,然后再把你送过去。”
许清竹:“……”
她吃着东西,囫囵问道:“你
许清竹叹气,“昨晚上楼时候踢到台阶。”
“没灯吗?”梁适把做好三明治递给她,“以后小心点。”
“没有,客厅黑漆漆。”许清竹说:“昨天天气也不好。”
“这和天气有什关系?”梁适说。
“天气好话就会有月光,但昨晚没有。而且夜盲,看不清也很正常。”
梁适其实对这种东西也没追求,只是觉得运动能让人心情舒畅,且保持身体健康。
套有氧操做完刚好七点半,她去厨房做早餐。
是最简单减脂三明治,她不确定许清竹会不会下楼来吃,但依旧做她那份。
七点五十,许清竹准时下楼。
她已经换上衬衫,胳膊上搭着件浅色西装,头发随意挽起,脸上化着淡妆,口红色号应当是豆沙色。
公司稳定,她父亲情绪也稳定,她们是要离婚。
况且,已经这晚,她去说不准还打扰对方睡觉。
所以她又转身回去,但客厅灯已经被她关闭,二楼也没有光亮,只有从楼下折射进来晦暗月光,她本来就有点近视,再加上夜盲,根本看不清,先小心翼翼地迈脚上楼,没什问题。
但楼梯有节台阶是比其他台阶高,她正在思考问题,没注意,脚就踢在台阶上,疼得她倒吸口凉气,缓许久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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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
趁着许清竹吃饭空档,她已经在收拾自己吃过残局,“那你会儿还能开车吗?”
许清竹晃下脚,疼得她皱眉,但还是倔强道:“应该可以。”
“这疼?”梁适看向她脚,脚腕处有些青紫,没肿起来,“要不先去医院看看吧?”
“不,九点半有会。”许清竹说:“没什大事。”
高端伪素颜妆。
梁适看见她以后和她打招呼,“早。”
许清竹朝她点点头,谁都没说昨晚分居事情,也算是默契。
不过许清竹下楼时候瘸拐地,扶着楼梯把手慢悠悠地下来。
梁适问她,“怎?”
翌日早。
梁适七点准时醒来,打开窗户给室内通风换气,又做套有氧操。
原主身体和她最不样就是——马甲线。
她原来身体有马甲线,因为她直都保持运动。
但原主这完全是仗着底子好,才没出现啤酒肚,整天胡吃海喝,怎可能有马甲线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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