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赵叙宁说:“们连孩子都有。”
许清竹:“……”
她怀疑赵叙宁不是醉,而是疯。
明天早上赵叙宁要是想起她这会儿说话,估计恨不得以头抢地。
很有人道主义许清竹叹口气,“那你找吧,回家以后给报个平安。”
两个听上去就像喝醉人在那里探讨个很玄乎感情问题,听得许清竹都觉得好笑。
她挂断电话以后,又给赵叙宁打电话,打两遍才通。
接起来以后赵叙宁说:“你家那个,给她叫代驾把她送回去,你放心吧。”
“你没醉啊?”许清竹问。
赵叙宁顿下,“怎可能醉?千杯不倒。”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而是传来很嘈杂声音。
梁适声音响起,带着几分醉意:“怎就没有主见?以前是个很有主见人啊。这是对她尊重?不应该吗?人为什这让人无法理解呢?”
许清竹:“?”
赵叙宁声音也有些飘,“你总不能什都问吧,有些可以问,有些不能问,你全问就跟小学生告家长样,谁会喜欢?”
“那什能问?什不能问?”梁适问。
她最近遇到事情有点多,所以梁适怕刺激到她,每次都是用很小心眼神看向她。
这让许清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况且她并不是个特别脆弱人,很多情绪都能够自己调节。
她这辈子最大迷茫就是和梁适这段婚姻,和陷在婚姻里自怨自艾,痛苦不堪日子。
其余时候,她保持得很好。
赵叙宁严肃:“好。”
话音刚落,赵叙宁就挂电话。
点儿不带犹豫。
而许清竹把包往肩上提提,思考晚
许清竹:“……”
好,这就是醉。
“需要帮你叫代驾吗?”许清竹问。
赵叙宁立刻拒绝,说得极为笃定:“不用,找老婆。”
许清竹怔,“你老婆?你什时候有老婆?”
“她不喜欢你别问。”赵叙宁说。
梁适声音忽地拔高,“那怎知道她喜欢什?!”
赵叙宁轻笑,“那你就问啊。”
“但你刚才说,有些不能问。”
“……”
许清竹只是想让梁适挑自己喜欢,而不是直以她意见为主。
结果晚上看到赵叙宁消息,赵叙宁问她是不是觉得现在梁适太没主见。
许清竹:“?”
彼时她刚加班结束,正在电梯里,噼里啪啦地打大段话,正打算发过去解释,结果刚出电梯就接到梁适电话。
许清竹接通,“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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