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
总觉得听起来耳朵发热。
“对了。”许清竹端着牛奶起身,打算上楼,在转身前拍了拍梁适的肩膀,“梁老师很有主见,审美也高,也很会替人着想,我是出于无条件信任才将找房子的重担全交给梁老师。”
“还有,梁老师非常有用。”许清竹继续道:“没有梁老师,怎么衬托我看恐怖电影时候的淡定呢?”
梁适:“……!!!”
两种特质被许清竹糅杂得很好。
也怪让人心疼的。
想为她做点什么,但又感觉无能为力。
“你今晚的面和牛奶都很好。”许清竹的唇角勾上去,温声道:“在这种时候,有人能给我一碗热气腾腾的面,一杯热牛奶,就是最大的帮助了,谢谢梁老师。”
她说着还弯腰,装模作样地鞠了一躬。
“改天去也可以的,如果你需要我的话。”梁适说:“我会陪你。”
“不用。”许清竹很平静地摇摇头,已经整理好了所有情绪,“你去忙你的吧,这件事你帮不了我。”
梁适:“……”
“许清竹,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梁适忽地温声问,带着几分苦涩。
许清竹一怔:“你在讲什么?酒还没醒?”
没有。”许清竹笑了下,“他问我要不要回苏家?”
……
许清竹言简意赅地将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告诉梁适。
梁适下意识地摸着手腕的镯子。
那是盛老太太给苏瑶的,说明对方曾满心欢喜地准备接纳这个儿媳妇。
许清竹说完就上了楼。
梁适后知后觉,望着她的背影忽然笑了。
虽然被阴阳怪气了,但许清竹的
梁适:“……”
“梁老师。”许清竹忽地挑眉:“你是不是借着酒劲儿讨夸奖呢?”
梁适:“没有!不是!不可能!”
非常努力地三连否认。
许清竹却笑了,“好的,知道了,梁老师今晚的面煮得非常好吃,我吃得很饱。”
“不是。”梁适说:“就感觉你的事情我都帮不上忙。”
“怎么会?”许清竹说:“这件事是你先查到的,而且梁老师,您觉得在这种过往纠葛缠在一起的家庭问题上,您能怎么帮我?”
梁适:“……”
“那总要为你做点什么吧。”梁适说:“你这样看上去太……”
脆弱又坚强。
可没想到,盛清林去世竟引发了这么多变故。
梁适问许清竹:“你怎么打算?”
“明天回家一趟。”许清竹说:“总要听一下其他人的说法。”
“需要我陪你吗?”梁适温声问。
许清竹摇头:“不用了,你明天不是打算去孤儿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