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提供这个消息,真非常感激。”古钊塬真诚地说:“梁小姐,你定要找到妹妹,哪怕不用见面,只要让知道她还好好地活在这
梁适只隐晦地说:“或许你妹妹还没有去世,但再多也无法再告诉你。”
她只答应古钊塬,如果有天日找到古星月,在对方愿意情况下,她会带古星月和他见面。
信息量太大,冲击得古钊塬不知该说什才好。
他连问三遍:“妹妹还活着?”
梁适点头,“应该是还活着。”
古钊塬也怕再说下去刺激到他父亲,制住他父亲后就让梁适先出去。
幽深走廊里空荡寂静,无人经过。
晚上养老院没什声音,只有偶尔飞过几只鸟雀在头顶盘旋,不会儿就连鸟雀也消失。
十几分钟后,古钊塬才满头大汗地从房间出来,先低声和梁适说:“抱歉,父亲没伤到你吧?”
“没有。”梁适回答。
这突如其来变故让梁适和古钊塬同时惊。
“父亲。”古钊塬上前摁住他,“你冷静点。”
可古院长嘴上直嚷嚷着:“疯子!疯子!疯女人!”
梁适起身往后退半步,时不知该不该再继续问。
犹豫片刻,她继续问道:“院长,您认识杨佳妮吧?她是不是对古星月做什?”
并没有给完全笃定答复。
但这对古钊塬来说已经是极大好消息,可在经历过最初激动之后,古钊塬静下心来思考:“所以父亲是因为妹妹事情才决定改建孤儿院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梁适说:“但具体还得问您父亲。”
古钊塬苦笑,“你也看到他现在样子,只希望他可以安度晚年。”
梁适点头:“所以这次是叨扰,抱歉。”
古钊塬给古院长打镇定剂,古院长陷入昏睡状态。
梁适也是刚知道,原来古院长会隔段时间就发疯,但每天偶尔有时间是清醒,全凭运气。
其实今天梁适运气挺好,来时候古院长刚好清醒,还会拿书出来看。
只是梁适提到杨佳妮,对方受到刺激,再次发狂。
古钊塬跟她道过歉后就询问她口中杨佳妮是谁,还问为什提到他妹妹。
听到古星月这个名字,古钊塬愣,手上动作松动
古院长忽然挣脱,发疯似地跑到梁适面前,直接揪住她领子,“你个疯子!”
梁适被他勒得有些难受,眉头皱紧,却没有强力挣脱,怕伤害到古院长。
古院长嘴里反反复复也就那几句话。
疯子、疯女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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