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好像从小到大,只要是她要的,父母就没有不给的。
所以她一直生活得非常满足且幸福。
盛琳琅和她一起坐在床边,忽地问:“你今晚要在家睡吗?
盛琳琅将手中一直捻着的珠子戴在白皙的手腕上,“我就是随便念念,没什么正经的,随时都能停。”
“那咱们去吃饭。”许清竹拉着她的手下楼。
盛琳琅的手很软,但下楼时脚步虚浮,许清竹从侧边看了眼,发现她下巴处尖瘦,忍不住皱眉道:“您最近没好好吃饭吗?怎么这么瘦?”
盛琳琅一怔,笑道:“吃了的,就是天冷了,胃口不好。”
“不都是天热了胃口不好吗?”许清竹说:“都快冬天了,得囤点脂肪过冬啊。”
但又说不上来,心底却隐隐不安。
他们从书房出来以后,盛琳琅还未从佛堂里出来。
许清竹便说:“我上楼去喊。”
盛琳琅这些年不重社交,只有偶尔需要出席宴会时才会出现在众人视野里,她也不爱逛街,总一个人待在家里抄佛经,诵经。
许光耀为了让她更方便,便将家里的一个卧室改成了佛堂,里边供着一尊从国内特别灵的寺庙里请来的佛。
些年我没做好,差点把明辉给败完了。”
“您尽力了吗?”许清竹问。
许光耀一怔,随后苦笑,“尽力了,但能力有限。”
许清竹说:“那就可以了,尽力便问心无愧。”
许光耀站在书房里,久未作声。
“过段时间就好了。”盛琳琅敷衍地说。
许清竹心底疑虑,却也没说什么。
等吃过饭后,她才把盛琳琅喊到房间,说是有事情问。
许清竹的房间和她没结婚前一样,一直都有人在打扫,所有的东西都按照原来的位置摆放,没人动过。
而她房间是天蓝色调,很明媚的色调,是完全按照她喜欢的风格来的。
佛像不大,纯金的。
许清竹虽不信神佛,却也尊重盛琳琅的宗教信仰。
况且,盛琳琅就这么点儿爱好。
许清竹上楼轻轻敲门,没过多久,盛琳琅打开门,看到是许清竹有些惊讶,却又带着笑道:“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
“想您就回来了呗。”许清竹抱了抱她,“您念完了吗?该下楼吃饭了。”
许清竹望着他的背影,发现他苍老了许多,再也不是记忆里高大的形象。
“我进公司以后,您压力很大吧?”许清竹问。
许光耀回头,笑了下,“怕你病倒啊。”
许清竹摇摇头,“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和许光耀在书房谈完,许清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