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禾绘声绘色地描述昨晚上梁家“腥风血雨”。
梁适就跟听故事似听完,甚至还能通过他语言感受到昨晚激烈。
确实是好出精彩大戏。
梁新禾说完以后窝在椅子里搓把脸,叹气道:“你说咱们家今年是不是没拜神?怎这命运多舛呢?”
梁适:“……”
然后他忽然觉得,以前大哥生气那都不叫生气,充其量就是吓唬人。
这次他是真生气,脸色黑得都能凝出墨来。
出梁家老宅以后,梁新舟和于婉电话都打不通,发消息也不回,两人就处于失联状态。
半夜三点,梁新禾尝试联系梁新舟都没联系到。
就在两人离开老宅不久,邱姿敏就因为跟梁新舟吵架被气到,哭得直接昏过去,送去医院做检查,吊点滴直到早上才醒。
舟!”邱姿敏吼道:“你说什?”
梁新舟把她胳膊扔下去,“说们搬走,你想要和谁住就和谁住。”
“还有。”梁新舟拉着于婉转身要走,走到半停下,顿顿又说:“别说什没有发言权话,于婉嫁给,那就有和这个家里所有人平等对话权利。您教最基本,人和人之间尊重都忘吗?”
说完以后拉着于婉上楼,梁父才出面喝止这场闹剧,“都做什呢?想把这个家里搞得鸡犬不宁吗?”
“梁新舟,你是什意思?”梁父道:“今晚就不能安静点吗?非要搞出点事情来。”
她义正言辞地回答:“封建迷信不可取。”
梁新禾:“?”
梁新禾无奈,“也就你能联系上大哥,你给他发个消息,问他能不能来上班?文件都要堆
梁新禾在医院待晚上,早上回家匆匆洗个澡来公司捉大哥,想着道个歉什,结果梁新舟直接撂挑子。
连公司都没来。
他上午紧急处理上午文件,烦闷得厉害,中午下楼放放风,顺带买杯咖啡。
回来时候刚好遇上梁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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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和您说,您是个字也没往心上去啊。”梁新舟冷笑,冰冷目光扫向郭欣然,郭欣然立刻低下头。
梁新舟冷声道:“那你们过就好啊,不想在这个家里卖笑,成天工作很累,不想回来以后还得面对这种无意义社交。道德是来约束自己,而不是规劝他人。”
之后便拉着于婉上楼收拾东西,连夜离开老宅。
梁新禾还试着在门口挽留下,结果梁新舟差点被开车把他撞飞。
哪怕他在门口堵着,梁新舟也踩着油门往前冲,要不是梁新禾跑得快,估计真得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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