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许清竹几乎同时被吓到，许清竹那幽怨
眼神望向她，梁适在她脑袋上轻轻拍
拍，以示安抚。
许清竹继续抱臂坐在地毯上，两人都听出对面人是谁。
程苒吼过那
嗓子以后，再说话时候声音沙哑，“喂？”
梁适急忙说：“
在。”
“靠。”程苒啧声，“梁适你这
乖，可真不习惯。”
随后梁适示意许清竹说，她安静地听。
许清竹把这几个信息点都串联起来，“本来是踢碎玻璃破坏性/事件，古星月却说是Rainbow被困在体育器材室，所以她在告诉们，如果她被关，很有可能是被关到个有很多杂物地方，而且Rainbow说她腿前几天拐，脚上还有勒痕，说明她近期遭受过虐待，而杨佳妮为什要虐待她？就是她做些破坏性/事件，譬如反抗这类事，被杨佳妮发现，所以杨佳妮再次对她施虐。”
“以及，她为什会突然在课上哭呢？作为老师，在课上哭是大忌。”许清竹在这里有些疑惑，“她已经遭受杨佳妮长期虐待，所以应该不会对这种事情有反应，不会因为被虐待就在课上哭，那是有什大事触动她？而且在水杯里倒酒喝，这种叛逆行为突然发生在她身上，会和古院长他们有关吗？”
梁适却忽地想到个人，她抿唇：“或许也跟其他事情有关。”
她拿出手机翻黑名单，刚要把程苒号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就有个陌生电话打过来。
字句地问梁适，Rainbow说什。
梁适边说，许清竹边记录。
而梁适在说同时拿起许清竹肩膀上毛巾，顺手给她擦起头发。
许清竹忽地倒吸口凉气，梁适手上动作顿，“怎？有思路吗？”
“被你拽到头皮发麻。”许清竹说：“你觉得可能有吗？”
梁适接起来，许清竹保持安静，脑袋却在她手里动下，示意她继续擦头发。
梁适单手给她擦头发，单手接电话，“喂？”
电话那端声音有点囫囵，而且背景音嘈杂，不知说些什，梁适摁免提放在那儿，跟对方说：“听不清。”
忽然，对面爆发出声怒吼，“都他妈给安静点儿。”
开免提梁适：“……”
梁适：“……”
她手上动作放缓，低声道：“对不起。”
许清竹继续低头串这几条信息，梁适边帮她擦头发边也在想。
几秒后，两人忽地同时出声，“古星月想反抗但被杨佳妮发现？！”
许清竹转过身，两人对上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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