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桥之上架构线仿佛通往天际,这座城市包容而又美好。
他们本来是打算去邱姿敏和梁欣然在那个医院,
梁新舟皱眉:“那你呢?你要怎做?”
“比起过去,更重要是当下。”梁适说个老生常谈话,“会去弄清楚她为什要这做,也希望她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人总要为自己错误买单,对吧?”
梁新舟转过身,手指敲在方向盘上,只是没之前闲散节奏,声音密集,听上去就足够让人心烦意乱。
良久,梁新舟说:“需要帮忙时候,你开口。”
言外之意就是——你只要开口,就会帮你。
却从未有人想过,梁新舟也是个人,也需要汲取温暖才能继续前行。
梁适不愿意做懦夫,不愿意让梁新舟成为自己复仇工具。
准确地来说,她不愿意让任何人成为自己报复邱姿敏工具。
两个人事情,就留给两个人来解决。
可能有些天真。
梁适没有和父母相处记忆,无论是这个世界里,还是另个世界。
但她有爷爷奶奶。
她知道何为羁绊,何为亲情。
尤其是这种凌驾于血缘之上。
诚然,把梁新舟策反,让他像对铃铛那样对待自己,继续站在自己身前,而她像个懦夫样站在他身后,让他帮自己去抵抗邱姿敏,让他对邱姿敏恶言相向,甚至断绝母子关系。
梁适轻笑,“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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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市步入夜晚,柏油马路上是来来往往车辆,红色尾灯在这个城市里交错亮起,道路两旁路灯给疾行人照亮回家路。
铃铛安稳地在梁适腿上睡着,梁新舟开车将梁适送回辰江小区。
沿江两岸是昏黄色灯光,把流动水照得温柔。
但她觉得这份天真,可以保留。
在面对梁新舟错愕表情时,梁适笑得愈发恣意,“大哥,累话就从这些事情里抽身吧,不必要保护所有人。”
梁适说:“弟弟妹妹是要长大啊。”
梁新舟抿唇,被遮在眼镜下眼镜有些许湿润,在沉默片刻后,他低声道:“那也是弟弟妹妹。”
“但你妻子呢?”梁适说:“比起们,大嫂和她肚子里小朋友更需要你。”
这对邱姿敏来说定是痛苦。
而这也是邱姿敏自己作恶,将儿子却养得如此正义凛然恶果。
但梁新舟又做错什呢?
父母是无法主动选择,而且邱姿敏对除梁适以外梁家人都没得说,起码在梁欣然回来以前是这样。
梁新舟次次站在家人身前,为她们撑起片天,抵挡外头斜风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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