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也因她
对方都把你忘,结果你还记得她!
甚至最喜欢人也是她!
这没有道理。
梁适却没说话,静静地等待许清竹下文。
果然,片刻后,许清竹声音愈发慵懒,说话时字都连在起,带着点儿勾人缠绵劲儿,“向来喜欢是——”
面对着她,梁适向来心软,原本想刺她句,话到嘴边却变成无奈语调,“你别气。”
许清竹佯装错愕:“啊?有吗?”
“有。”梁适咬牙喊她名字,无奈中还带着几分缱绻:“许清竹,都生气。”
分明应当是句冷冰冰话,被她那温柔声线说出来,却带着勾人暧/昧。
许清竹被说得心动,面上却不显。
“生气?”许清竹问。
梁适摇头:“没有。”
说完之后还怕许清竹不信,补充句:“真。”
许清竹忍不住笑,笑意在眼内流转,却没有表现出来,面上仍旧是副清冷神色。
只是开口说话就破功,“你要是生气,也没办法。”
“哦。”许清竹啧声:“也就只有点儿地位而已,懂。”
梁适:“……”
“不是这种。”梁适想解释,却又被许清竹截胡,“那是哪种?”
梁适:“……”
她忽然词穷。
她拉长语调,那双漂亮眼睛落在梁适身上,只片刻便移走。
这停顿却让她话更加有信服力,几乎是字顿。
她说:“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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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是谁,不言而喻。
任由沉默在车内蔓延。
良久,许清竹才慵懒地开口,清冷声线懒洋洋地,尾音上扬,带着几分戏谑:“梁老师。”
梁适瞟她眼。
许清竹笑:“你跟个失忆人较什劲儿啊?”
梁适:“……”
梁适:“……”
“许老师。”梁适再次转头看向许清竹,对方正神色认真地开着车。
车内被冷空气席卷,许清竹袖子卷上去截,因为冷风吹袭,露出来那截手臂泛着红,手腕上戴着镶钻表,表带是黑色,愈发衬得她皮肤白。
许清竹要开车,嫌弃头发胡乱飞影响视线,所以将长发扎成松散马尾,脸颊两侧留下碎发,碎发不断被吹起。
她侧脸弧线也漂亮得不像话。
在这方面向来不善言辞梁适,在情绪过于复杂时都不知道该用什形容词来形容自己心情。
更遑论此刻。
于是在沉默几秒后,她扭头看向窗外,声音放缓,“你觉得是哪种就是哪种。”
梁适说:“嘴笨,说不过你。”
许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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