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瘦。”梁适心疼地说。
许清竹盯着她眼睛看,忽地闭上眼,眼泪再次滴落,就像小珍珠似。
梁适感觉自己手背发烫,被眼泪滴落地方就像是被烟烫个洞,刺骨疼。
“回来。”梁适说。
许清竹那清冷声线和风雪几乎快融为体,她格外小心翼翼地问:“是梦吗?”
梁适说:“过来。”
她顿顿,下句说晦涩且哽咽:“你不想抱抱吗?”
许清竹手中向日葵在那瞬间落在地上,她朝着梁适方向坚定地跑几步,直接飞扑进梁适怀里。
梁适手臂收紧,微微弯腰,温柔声音带着无限缱绻和眷恋,是接着上句。
“好想抱你啊,许清竹。”
随意套件许清竹放在病房里浅褐色风衣,有点小,但大抵因为她最近在床上躺许久,身形愈发瘦削,穿上去也不显臃肿,衣服颜色和她瞳仁格外地搭。
纷纷扬扬白雪似是有节奏样,在路灯下随意飘散。
被风吹得胡乱舞动,没有点儿方向。
许清竹捏紧手中向日葵。
那道身影在飞奔出住院部几步后停下,两人不约而同地站在原地,隔着人海相望。
“不是。”梁适说:“回来,不走。”
她缓缓弯腰,而许清竹微微踮起脚尖。
冰凉唇夹着片雪花吻在起。
雪是冷,唇是温。
这刻,她们是彼此。
许清竹闭上眼,眼泪落在她肩膀,手臂抱紧她腰。
“梁适。”许清竹喊她名字。
梁适松开她,低头和她相望。
梁适声音很低,手摩挲过她侧脸,手指划过她下颌线,眼尾泛红,“许清竹,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啊?”
许清竹眼泪落在她手背,“吃。”
眼中含着晶莹热泪。
飞扬雪花落在两人眼睫上,顿时融化。
良久,梁适眼泪掉下来,她也顾不得,只张开双臂,温声喊许清竹:“许清竹。”
许清竹脚微微挪动步,生怕这只是场梦。
她舔舔唇,低声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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