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声音有些晦涩,在这种还算正经情况和场景下,颇有些难以启齿。
可她还是坚定地道:“只有你。”
——你是唯,也是特别。
许清竹才后知后觉自己行为太过于荒唐,也不敢说是怕梁适消失才这样,怕她会因为自己昏迷很长时间而内疚。
所以许清竹撒谎道:“睡得太久,腿麻。”
梁适还笑她,“真是活久见。”
那日她们又做得很荒唐。
从夜半到天亮,许清竹嗓子都哭哑。
但凡是梁适提出,许清竹都不会拒绝。
也都出于此。
许清竹觉得自己可以自欺骗辈子,只要梁适还是现在梁适。
是她姐姐。
她能做到。
和梁适愈发熟悉之后,就知道她并不是个爱好广泛且高雅人。
哪怕她是个俗人,许清竹也喜欢。
可她会带许清竹去听音乐会。
那位钢琴家虽在国际上享有盛誉,名声却不太好,许清竹其实并没有那喜欢他,但梁适问,她便说喜欢。
还有去做陶瓷那次。
那些在梁适面前不敢表露情绪,都借由性/事来发泄出来。
许清竹此刻也不敢再在这个空间里待下去,她怕自己哭出来。
她用力挣开梁适手,“真还有事,要先走。”
梁适却拉住她,把她抱在自己怀里。
片刻后,梁适说:“许清竹,不会有别人。”
可最近情绪愈发在失控边缘,她总是莫名其妙地想很多问题,想到失眠,想到泪流,最后在深夜去勾动梁适情愫,和她做那些事来让自己缓和情绪。
大抵是在经历过发情期以后,她越来越患得患失。
甚至有天做噩梦,醒来摸到身边空,她就害怕得打哆嗦,慌忙起身去找,结果腿弯跪倒在地。
那天只是梁适起夜去个卫生间。
当梁适回来时候,看见她跪倒在地都被吓到,立刻上前抱起她,问她怎。
梁适对这种手工做得很认真,但她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像完成任务那样去做。
再加上那次去玩密室逃脱。
许清竹是真慌,她恨不得直白地跟梁适说:“你有什任务要做,你告诉,都会帮你完成。”
可她不敢,她怕梁适退缩、害怕。
所以只能轻巧地试探,在次次试探中得到自己想要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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