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
没看上她，是她当初来示好
，就把她当
小妹妹。”
“啊？”许清竹摇头：“啧。”
语气怪异。
梁适手搭在方向盘上，“你干嘛呀？会儿去
剧组不会也这样吧？”
许清竹：“怎
会？会给你留面子。”
“也觉得。”许清竹自顾自道：“你连都能舍弃然后去拍戏，对她也不可能多留几分情面。”
梁适：“……”
“哪有？”梁适争辩：“这不是带你来剧组吗？”
许清竹啧声，眼波流转之间满是风情：“那在床上留你时候，你也没答应？”
梁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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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许清竹这场荒唐持续到下午两点。
两人起床洗个澡，然后牵手去楼下吃午餐。
许清竹不想去公司，于是任性地跟着梁适去剧组，但她还是带上电脑。
终究做不到心无旁骛。
肩膀，低声附在她耳边说：“宝宝，也好爱你啊。”
在说完那句话瞬间，梁适脑海里忽地想到很多年前看场戏。
那句戏文是这唱：“情不知所起，往而深。”
唱腔婉转缠绵。
世人多知这句，皆不知后边还跟着：“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梁适：“……”
梁适满脸写着不信。
然后就听许清竹说：“不过，好姐姐，你到底有多少妹妹啊？”
梁适：“……”
“你是拍戏呢？还是认妹妹呢？”许清竹说：“以后安分点，好嘛？虽然能理解别人因戏生情，但你话……不理
“你确定你还行？”梁适问。
许清竹低咳声：“是你不行，手酸吗？还能开车吗？”
这话问得旖旎。
梁适耳朵已经红，只是被头发遮掩着，看不清楚。
许清竹便愈发放肆，“你当初是怎看上她啊？她都没好看，也没听话。”
用许清竹狡辩话来说就是：“你到时候和女演员拍戏卿卿，那怎办？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工作是用来麻痹自最好手段。”
“不过你跟孙橙橙，怎看她都不是你对手啊？”许清竹说着忽然画锋转，“你当初是怎被她设计？”
梁适抿唇，没应答。
许清竹说：“是不是被美色所误？”
梁适：“……没有。”
当时梁适在看到“皆非情之至也”之时只感慨，哪有那多情之至也。
如今识得情滋味，大抵也只能感慨。
好个皆非情之至也。
情所至，然后呢？
好多都是没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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