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梁适说着给搅拌那杯水。
许清竹问:“昨晚你们怎解决啊?秦厘霜呢?”
梁适顿下,“给她打顿,然后让赵叙宁录个她鼻青脸肿视频。”
许清竹:“……怎感觉跟中学生打架样?”
“没办法。”梁适说:“她龌龊下作,们也不能把这事儿放在明面上,只能在背地里搞她。”
梁适轻抚她后背,“有没有头疼?”
“没。”许清竹轻咳声:“想喝水。”
梁适松开缠绕着她发丝手指,“去帮你倒。”
说完之后起身。
许清竹躺在那儿看她背影,随后也跟着起身,从柜子里随意拿件衣服换上。
翌日醒来时,许清竹觉得脑子闷沉,就像是后脑勺上被人打闷棍似。
阳光穿过窗帘缝隙落入室内,她睁开眼便看到梁适。
梁适正安静地睡着,看似在她身侧,却怕影响她睡觉而离她稍远。
其实刚才又做个噩梦,不是之前那个,但也是挺恐怖梦。
跟梁适无关,也吓得她心悸。
避开原来节点,原来时间线,打乱原来计划,也还是会离。
如果不离就会将伤害转嫁到她、自己、陆佳宜三个人身上,随机来承受伤害,就像她之前跟陈流萤那件事样。
直至伤害满足适用于所有位面世界平衡法则。
抵达这个平衡点后,那这件事就是不必完全发生。
梁适躺在许清竹身侧,抬起手细细描绘过她眉眼。
当时许清竹还处于被动状态,真不能把秦厘霜怎样。
毕竟是秦家晚宴。
不过梁适让赵叙宁把这件事通知
随意拿是梁适衬衫。
刚好能遮住臀部。
把身上衣服扔进脏衣篓,许清竹才出房间,梁适正站在厨房里帮她倒蜂蜜。
许清竹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很明显感觉到梁适后背僵,随后温声问:“怎不继续躺着?”
“已经躺晚上。”许清竹说:“背疼。”
可醒来后看见梁适,她忽然就笑,很想整个人过去蹭蹭她。
许清竹觉得嗓子干得厉害,整个人都要冒烟样。
想要蹑手蹑脚地下床,刚动身,梁适便睁开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沙哑:“你醒?”
许清竹点头:“嗯。”
也没再回避,她直接蹭进梁适怀里,脑袋埋在她颈间,“昨晚让你担心,对不起。”
手指落在她鼻梁上,然后缓慢地倾身,在她唇上落下吻。
总想着,再试试吧。
说不定会有转机呢。
梁适抱紧她,闭上有些酸痛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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