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眼泪倏地掉下来，
但只有
点点。
许清竹皱着眉，神色痛苦，“那要杀
人是谁啊？”
梁适抿唇，不知该说什
好，片刻后只能回答：“是你梦，是假，没有人要杀你。”
她拿到
许清竹手里刀，把刀扔，和地板相击发出“铛”声。
在黑暗和寂静中格外渗人。
许清竹张张嘴，却还是说不出话来，可是眼泪却不停掉。
她忽地把刀刃对准自己。
在她把刀刃扎到自己腹部之时，梁适伸手抓住她手。
“老婆，把刀给。”梁适不敢放松手上力气，也还是低声哄她。
许清竹木讷地看向她，眼神茫然。
可这次她却躺在自己身侧。
许清竹看向身侧梁适，对方正睡得熟。
刚才被刀刺伤地方还在阵痛，她根本不敢再给对方机会，于是从枕头下摸出那把水果刀。
锋利刀刃对准梁适腺体，眼泪却不听话地掉在梁适脸上。
那瞬间，梁适睁开眼看到就是这幕。
她想从梦里醒过来，可怎也醒不来，还有声音在她耳边说：“这才是真……你看到都是假。”
许清竹浑身都痛，她感觉自己身上血都快要流尽。
她张张嘴，说不出句话。
还不及那濒死蝉。
许清竹躺在地上，然后看梁适那张脸在她眼前不断放大，她张大嘴，想跟她说：“老婆……”
许清竹依旧迷茫地看向她：“那你是谁？”
“是梁适。”梁适说。
许清竹咬咬下唇，看向她，而后恍然道：“是爱梁适啊。”
梁适点头，眼中含泪：“嗯，是你爱。”
“那你爱吗？”许清竹问。
她问：“你不杀吗？”
梁适时哑然，摇头苦笑，“爱你啊，怎会杀你？”
“可你不是想杀吗？”许清竹问。
“不会。”梁适温声，顺带把她手上刀拿过来。
刀尖上有血迹，是梁适后颈上血。
许清竹披头散发地坐在她身侧，双手握刀，刀刃对准她腺体，眼睛通红。
她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痛苦。
梁适错愕地喊她：“老婆。”
许清竹有瞬间晃神，手中刀刃只轻轻划过梁适后颈。
梁适又次喊她：“宝宝……”
可是说不出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张脸不断放大，再放大，然后那把锋利刀刺穿她心脏。
就像是无数次在噩梦中感受过那种钝痛感。
“唔！”许清竹忽地睁开眼，望着天花板。
眼泪和汗起流下来。
又是个不同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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