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惊醒,醒来后去厨房倒半杯水,这便睡不着。
最近时常会有这样状态,昏昏沉沉,日子过得低迷。
在热闹人潮里会忽然难过,独自待在家里也会觉得寂寥。
她总是想起许清竹,有天晚上还蒙上被子哭通,第二天眼睛肿得不像话。
而接到许清竹电话那天,刚好是她要去试戏前天晚上。
“所以呢?”梁适在问出口瞬间才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强硬,轻抿下唇:“抱歉。”
“没事。”赵叙宁说:“单纯跟你说下,不必多想。”
梁适:“……”
赵叙宁果真是个不爱管闲事人。
直到回家,她都没有再提过这件事。
都是孤苦伶仃,刚好相依为命。
梁适跟赵叙宁在回家路上却有些沉重,因为之前提及话题有些敏感,谁都不愿意多说。
便造就沉默气氛。
梁适受不,旋开按钮放首歌。
刚好是首粤语老情歌。
梁适刚好跟赵叙宁目光对上。
几乎是瞬间,梁适就知道赵叙宁在想什。
两人想法不谋而合。
冯娴却皱眉道:“这可能吗?都已经是死婴,有什好偷?而且那些日子也没听说世安医院丢孩子。”
“是因为夭折被遗弃吧?”冯娴继续猜想。
为让自己能有个好状态,她前天晚上吃褪黑素。
所以难得有个很深睡眠。
但在被电话吵醒之后她也没感觉到烦躁,心却阵阵地揪着疼。
挂断电话后,她尝试着再
梁适怀疑,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冯娴曾是赵叙宁恩师,赵叙宁大抵也不会闲得去做冯娴和古星月DNA对比。
即便赵叙宁说不必多想,已经摆在眼前逻辑还是让人不得不多想。
只是没有能拿来做DNA对比物品。
梁适夜里做梦都是这件事。
不过不算是个美梦,在跟沈家人认亲时,她惶恐无比。
外头树木还光秃秃,海舟市寒冬尚未过去。
这个冬天似乎格外漫长。
车内情歌唱得痛彻心扉,昏黄路灯穿过车玻璃折射进来,在两人脸上落下温柔光线。
良久,赵叙宁说:“世安医院是沈家入股。”
梁适刚好吞咽下口水,咕嘟声在静谧氛围中显得很突兀。
赵叙宁缓缓摇头:“即便是夭折,被遗弃概率也很低。”
冯娴很聪明,目光在赵叙宁和梁适身上打量个来回,随后道:“你们已经知道是谁吗?”
梁适缓缓摇头,声音很轻:“还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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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说,古星月和冯娴能够相认便是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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