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叙宁:“……”
梁适收拾完东西出来时候,赵叙宁才看似平静地道:“沈茴好像要订
梁适说上楼把赵叙宁起喊下来就行,三个人正好起吃个饭。
赵叙宁正好在家,正个人坐在沙发上喝酒看电视,是部热血动漫。
梁适看见以后惊奇,“你竟然还看这个?”
赵叙宁:“电视随机推。”
梁适:“……”
许清竹点头,自嘲道:“没想到还嫁错。”
“要不是亲自遇见,也不相信会有这离奇事情。”梁适说。
两人有搭没搭地聊着,虽然提及小时候事情,却也都默契地没有去提那些事。
而是随意地聊。
完全没什主题。
她害怕,恐惧。
可现在梁适忽然提起来时候,许清竹竟然不觉得这很痛苦。
而是准确地定位到记忆那处。
那时梁适手被人咬破皮,许清竹也是这样,捧起她手轻轻地吹。
这会儿想起来好像还蛮甜。
大抵是躺在绵软云朵上,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
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就是想笑。
抱着这个人时候就满足到什都不想再去想,好像拥有全世界样。
而梁适低声说:“你刚才那样,好像小时候啊。”
“嗯?”许清竹先问:”什小时候?“
梁适跟赵叙宁简单讲要回去事儿,结果赵叙宁点儿惊讶表情都没有,仿佛早已料到,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继续喝酒。
梁适问她:“你今晚不值班去啊?”
赵叙宁:“休年假。”
梁适:“……”
片刻后,梁适惊奇:“可真是难得见,工作狂竟然不工作。”
不会儿,许清竹便睡着。
梁适轻轻地亲下她额头:“午安,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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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梁适和许清竹起去赵叙宁那儿收拾东西。
但许清竹没上楼,仍旧有点儿困,便在车里闭眼假寐。
就有种全世界只有们才知道隐秘感。
许清竹却惊讶:“你竟然还记得,当你忘。”
梁适笑下,“是全忘,但又想起来。”
在她去那个世界时候,只是后来没有机会跟许清竹说。
梁适忽地问:“所以你当初是因为这个才嫁给……她吗?”
说完以后忽地警觉:“你……你记得?”
梁适点头:“以前们被人绑起来时候,你也这样给吹过。”
许清竹:“……”
说起来那真是遥远记忆。
在起初再见到梁适时总会回忆起来,且是回忆次痛次,就感觉整个人生都埋葬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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