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除掉傅决寒身上那股成熟男人力量和安全感对他吸引,孟还能清晰地体会到丝熟悉。
可究竟为什会熟悉呢?以前见过吗?
他努努嘴,不太甘心地承认:还是自己太缺爱。
洗澡之前傅决寒给他送两套换洗衣服进来,让他挑着穿,当时孟正在上厕所,头都没回只“昂”声。
却没想傅决寒直接进来,“要不要帮忙?”
颗植物被连续种三次。
还榨个屁,橙子都他妈让他俩给骑!
相比孟脸蛋涨红急得手舞足蹈,没事也像有事心虚样儿,傅决寒显然淡定得多。
他手握着孟脚踝,另只手撑着他肩膀,像拎小鸡仔样把人从身上架起来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非常自然地嘱咐:“躺会再去洗澡,热水往左。”
然后从衣柜里拿件黑背心套在身上,走到门口问栗阳,“都买什。”
寒目光在他脸上逡巡圈,挑眉道:“咱俩事,咱俩什事?”
还能什事!起睡事啊!
这人怎就爱明知故问,孟剜他眼,红透眼尾添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意味,像在嗔怪。
傅决寒看得牙痒痒。
也不再接话,孟向下瞥眼才意识到两人姿势有多暧昧,立刻觉得身体相连部分都分外烫人。
本来哗哗哗水声瞬间止住,说话和尿尿在孟这儿就是俩不能同时完成动作,他黑着脸硬憋回去,没好气说:“用不着,又不是不会吹口哨。”
压根忘昨晚在酒吧里自己吹是啥玩意
孟迷迷糊糊地缩在被子里,能听到“牛肉米粉”、“桂花米糕”、“砂锅粥”这样字眼,傅决寒好像还问句有没有放辣。
忘记上次吃早餐是半年还是年前,他把手伸到被子里摸摸自己腰,那里刚才直被傅决寒捏着,似乎皮肤上还沾着那只手温热触感。
他不是没注意到两人姿势亲密,他是没想躲。
实在是傅决寒态度太自然。
自然到好像理应如此,导致他也不觉得大早起从个只见过两面“陌生人”床上醒来有多惊骇,甚至还会下意识顺着对方安排走。
他火急火燎地站起来,结果骑太久双腿发麻,腿软就直直坐下去。
傅决寒起身扶他,个起个落,孟就当不当正不正地坐在傅决寒腿间。
与此同时卧室感应门突然自动打开,栗阳拎着早饭和兜橙子杵在外面,“哎榨橙汁你们要不要——”
“喝”字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栗阳那表情像喉咙里塞鸡毛。
操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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