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你到底做没做!”
面前人始终不发言,孟像只哮喘病发鸟雀,单薄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底却茫然片。
他粗喘着跌在地上,道道眼泪从眼窝里滑出来,像找不到家流浪小狗似,拼着最后丝希望问:“寒哥,你告诉你告诉,你没有那种变态癖好,对吗?”
傅决寒舔下后槽牙,手里长鞭熟练地折成几段:“如果说有呢?”
作者有话说:
他手握着条漆黑油亮长鞭,猩红血迹溅满黑色衬衫,嘴里叼着只皮质手套,正用空着那只手把喷发胶头发抓乱。
那几秒钟里,孟脑袋是完全空白。
他近乎机械地想起刚才听那句话——别把人玩死,隔壁还有老板在等着。
隔壁不就是这里
“你怎在这儿”
,十几道目光像是淌着口水鬃犬,把孟死死钉在地上。
“呦,又来个尖儿货啊。”
男人笑出口黄牙,轻声道:“可不能让这个小宝贝儿跑。”
反应过来他说“小宝贝”就是自己,孟浑身血液直接从头凉到脚,瞬间连呼吸都凝滞。
但他只愣秒就重新抬起胳膊,手中花瓶狠狠抛出,在男人脑袋上砸个四分五裂:“去你他妈小宝贝儿,老子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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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订房间。”
傅决寒抬腿走向他,孟立刻惊慌失措地后退步,“别过来!不许过来!”
傅决寒眼底闪过丝愕然,停住脚步。
孟浑身僵直地后退,眼眶被血丝泅得通红,脸上表情几近扭曲,只有两只手颤抖着胡乱比划:“所以、所以你也参与是吗隔壁事,你也参与”
他几乎听不到自己声音,整个人像被罩进巨大钟里,傅决寒每次沉默,都像用木桩在撞钟,把他精神依托割粉碎。
离门口近人已经冲过来,孟上去就是当头拳,左腿再个旋踢把人踹翻,他拧着秃头男胳膊把人按在地上,在地上抓块锋利瓷片就往外跑。
对方人数太多万不能恋战,切都得等保镖上来再说,刚扭过头左右胳膊就都被人拽住,孟拼命挣脱,慌不择路间闯进隔壁包间。
门关上,身后穷追不舍狗暂时被隔绝在外,他捂着狂跳不止心脏靠着门板,拿出手机刚要看保镖们到哪里,右手边小隔断里就传来脚步声。
呼吸滞,孟心脏跳到嗓子眼。
紧接着双被军靴紧裹着肌肉线条长腿走出来,孟视线抬,和傅决寒对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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