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得不能再粘糊了,傅决寒近乎失神地应和着,一双手却极为用力,揉得孟一心尖都在颤抖:“怎么了,宝宝。”
孟一被这称呼电了一下,羞怯又主动地在人脸上亲一口,结果不知怎么mua的一下声音特别大。
他脸更红了,傻狍子似的瞪着眼,救命怎么这么响!
傅决寒喜欢得不行了,埋下头吸猫似的吸他,亲吻顺着耳后蔓延到脖颈,孟一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脖颈后背全沁出一层薄汗
“还没干什么呢,就红成这样。”
孟一害羞了,看都不看就踹他一脚,眼里送出一波波秋水:“你还想干什么啊!”
结果脚踝陡然被攥住,傅决寒喘着气看他:“小脚丫子都踩我喉结上了,你说我想干什么?”
他的脚踝比傅决寒手腕处最窄的那一截还要细,白晃晃的皮肤被小麦色的手指攥着,柔软的线条和鼓胀的肌肉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无意识的挣动都像在勾引人亲吻。
傅决寒这么想着就俯身再度吻上孟一的脸颊,从鼻尖到眼尾,每一次啄吻都透着珍惜和疼爱。
出两行:“唔——王八蛋!你还掐”
傅决寒揉着他,“娇气包。”
没人知道他为这一天等了多少年,从十八岁真正知道情爱开始,一直等到二十七,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才扫清自己这边的所有障碍,坦坦荡荡地和孟一在一起。
好酒越放越醇,可情爱只会越等越烈。
傅决寒就像是常年压抑在冰层下的火焰山,憋的太久了,健身房那次要了人半条命的亲密于他来说连餐前小菜都算不上,孟一这次不顾一切的表白才真正把他点燃。
孟一浑身无力,眼睛都半眯起来,脚丫子被握着踩在傅决寒的腹肌上,娇嫩的脚心下是壁垒分明的坚硬肌肉。
一如他这个人,坚硬、火热、强势、粗野,但却在胸膛里最柔软的地方给他搭了个小窝。
孟一不知怎的莫名有些想哭,抬手去够他的脖子,够到了就毫无章法地亲,边亲边摸他的发茬儿。
软绵绵的胳膊圈着,湿乎乎的唇吻着,眉眼,鼻尖,还有狠狠凸出的喉结。
“寒哥哥”
“还怕不怕?”他抵着人额头问。
孟一对怕这个字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连他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就下意识答不怕。
眼尾落了一个吻,傅决寒哄他:“好乖。”
然后长臂一捞就把人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流星走向沙发,连去床上都等不及了。
褪掉潜水服的过程像在剥粽子,外皮撕掉,露出白白嫩嫩的馅,傅决寒掐过的地方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从后背一直蔓延到那条最细、最笔直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