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有点被昨晚那阵仗吓到,床上傅决寒和平常简直判若两人,凶狠、野蛮、强势,还变态,不管他怎哭怎求也没有半点怜惜。
追求他时那温柔个人,在确定得到之后就展露出如此可怕兽性,头回谈恋爱就碰到这个情况,孟难免会不知所措。
“吃好。”他放下勺子,从床上出溜下去往外走:
“想什呢这认真?”
“如果告白第二天就把男朋友踹会上社会新闻吗?”
“”傅决寒笑:“会,但这就不属于民事纠纷。”
孟咔嚓口咬掉皮卡丘尾巴,“那属于什?”
“命案。”
第二天上午十点,傅决寒端着菠萝饭进屋时候,孟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房间里空调打得高,他撅着屁股骑在被子上,头脏橘卷炸像染色蒲公英。
他身上可能是真难受,随便碰碰哪儿都会下意识往前咕涌下,再皱起眉头来嘟囔两句,小猪拱地似,挺好玩儿,也挺招人喜欢。
傅决寒又想起他昨晚爽极时模样,舌尖半吐,眼中含泪,猫着嗓子叫他名字,用尽毕生所学对他破口大骂,还连拍带推,被伺候顿狠之后又抽搐着叫哥,说:“好哥哥疼疼”
眼神倏地晦暗,傅决寒拿过药膏,掀开被子又给他里里外外上上遍药。
“”
他凶巴巴瞪眼:“就你能!打,折腾,昨晚都哭成那样你还挺享受,现在、现在还吓唬!给你厉害死傅决寒!”
别说昨晚,他现在脸上还顶着两个哭肿小水桃儿,要不是傅决寒早起用湿毛巾给他敷五六次,睁眼都费劲。
“脾气怎这大。”傅决寒抬手握着他脑袋晃晃。
孟低着头,把他手扫下去,不给晃,委屈巴巴地挤出句:“你就是欺负。”
中午饭点儿都到,孟还没有醒预兆,傅决寒怕他再不进水米胃会难受,直接把人从床上拎起来,兜着屁股抱在怀里伺候他刷牙洗脸。
菠萝饭前前后后换三次,沐浴乳必须得有奶花香,就连孟袜子都是踩在傅决寒膝盖上,让人亲自帮着穿好。
栗阳在边看得目瞪口呆,跟傅决寒七八年,第次知道对外冷心冷情望江老板,真把个人当祖宗似供着能宠成什样儿。
喜欢没边儿这是。
酒店大厨手艺般,但胜在摆盘精致,颗粒饱满米饭用玉米、火腿混着虾仁炒出来,再放进雕刻成皮卡丘菠萝模具里,孟捧着盘子口口吃特别香,边吃还望着傅决寒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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