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说:“没有,是妈妈今天突然提到,但还没来得及问她就被推去检查,但想问你也是样。”
他深吸口气,字句道:“傅决寒,寒哥,告诉吧,你到底是谁呢?”
夜色静谧,他声音像是梨花搔动树梢。
傅决寒垂下眉眼,听着他淡淡呼吸声,把心脏揉捏千万遍,最后只说:“小宝,并不是所有久别重逢都会让你快乐,也不是想起所有事对你来说就是最好,确实有过无数次冲动想把那些陈年往事告诉
“别!不用!”
拒绝话脱口而出后才惊觉自己反应过激,孟攥攥手心,连忙开始找补:“先不能回去,妈妈病有转机,这几天得留在家里陪她。”
“转机?”傅决寒也有些激动,“是医生想到新治疗方法吗?还是阿姨自己恢复?”
“都不是”孟眨眨眼,指甲都掐进肉里,“是叔叔,请到威尔金医生。”
对不起傅决寒,妈妈病真不能出任何差错
意思是,少爷把小先生偷渡出去?”
“或者他根本没有登上飞机。”戚寒说。
“叮——”
手机屏幕亮起,戚寒垂眸看去,只有条短信:【先生,孟和傅决寒通电话,是否准备定位?】
他轻笑声,“线索来。”
“那太好,威尔金是世界脑科权威,他肯出山定能把陶姨治好。”
傅决寒原本还想派保镖把孟接到自己身边,以防戚寒气急败坏之下伤害他,但现在看来留在孟家是更好选择,孟想有足够能力保护他不受牵连。
“傅决寒,”孟安静会儿,突然开口闷闷地说:“之前问你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你从来没有好好回答过。”
傅决寒笑起来,隔着手机都能想到孟现在模样,定是低着头,撅着嘴,闷闷不乐,像只被主人唬弄小狗似。
“想起什来?”
*
“小祖宗,终于舍得理?”傅决寒声音听起来有些闷,含着被忽视落寞。
孟心尖就像被电击下,忙起来时候不显,现在听到他声音,简直就像江河开闸,连日来想念、隐瞒他愧疚、还有隐约知晓他就是小寒哥哥悸动与怅然,股脑儿涌上心头。
“傅决寒,”他趴在沙发靠背上蹭蹭,用额头顶着手机,“才天没见,就好想你,下午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
哪还舍得再责怪他,傅决寒叹口气,声音放得轻而温柔:“这里信号不太好,电话进不来,派人去接你好不好,到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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