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傅决寒衣服
栗阳像是知道他在想什,吊儿郎当歪头,“在海南时你鞋不合适,脚后跟被磨个小泡,很小个,猜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泡?”孟疑惑地动动脚,确实不知道。
栗阳干笑声,看眼傅决寒,“从海南回来那天,你们闹得太晚,半夜出来喝水看到屋里小夜灯还亮着,进去看,寒哥正在帮你处理那个小泡。”
栗阳掐着手指比划,“那小个泡,还没米粒大,觉得你可能自己都没感觉吧,他却能眼就注意到。”
他说着嗤笑声,“那为什寒哥身上那长疤,脖子上那明显纱布,打电话时语气里那明显疲惫,你就是注意不到呢?”
事,知道栗阳不好说,只问:“是和有关,对吗?”
栗阳舔舔后槽牙,狭长眼睛盯着他看几秒,倏地笑,“小少爷,寒哥左手臂断过,落旧伤,不能提重物不能用力碰,你知道吗?”
他又用回那个称呼,孟还没来得及疑惑就被另件事惊住,“断过?他怎从来没和提过?”
不仅不提,甚至傅决寒第次带他去骑车,两人从高台冲下来时,他还用左手护着孟头。
栗阳但笑不语,又问:“后背上呢?尾椎骨上三寸,有道刀疤,你知道吗?”
嘴唇无声地抖动两下,孟呆呆地望着傅决寒,被问得哑口无言。
栗阳闭上眼,长出口气,说:“就像寒哥说,不是你不会,你无非就是太惦记着自己那亩三分地。”
“你有隐瞒,有委屈,有想分享抱怨太多事,总是着急地向他输出,没太在意过他那时候状态怎样,合不合适,对吧?”
孟眨巴着眼睛,做个深呼吸,“嗯。”
栗阳抓抓自己头发,糙不拉几地说:“不懂像你们这大小孩儿喜欢浪漫啊情调啊,那些都不懂,但知道过日子就是过个知冷知热,有人惦记,这就够。”
孟还是惊愣,这次除震惊外眼里还多些别情绪。
栗阳点头,“也不知道,行,那右腿上呢,那深块烫伤疤,您总该注意到吧。”
可这次孟直接把头低下去,手指紧攥着裤边,小小影子被愧疚浸透。
栗阳像是早就预料到是这样结果,叹口气,靠在床头,“你们做过吧,你从没仔细看过他身上?”
“做过”孟咬着唇珠,不好意思说傅决寒在床上太凶,总是把他弄要死要活,压根睁不开眼,等完事后也是十次有九次累闷头就睡,自然没注意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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