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阳嗤笑声,“有些事寒哥即便到这步都不舍得和你说,那只能来当这个恶人。”
“出事当天,有人用段合成视频威胁他,那段视频里柄铁锤当着他面砸烂你头,他吓得发疯,跪在地上交代所有事,之后第时间给你打电话确认你是不是还活着,结果你呢
孟立刻抬起汗涔涔脸,朝他嘘声,“小点声,他刚睡熟。”
“来吧。”栗阳帮他扶着傅决寒肩膀,让他抽出手臂。
孟半边身子已经麻得没有知觉,起来时差点栽在床上,连忙用手撑下才没把傅决寒碰醒。
两人合力把傅决寒放平,栗阳又检查下他脖子上伤口,孟捂着胃眼巴巴瞧过去,“脖子上到底怎伤啊?看他动就牵着疼。”
栗阳随口说:“血块堵气管,脖子开个口才重新通上气。”
哼唱着首不知名曲子,温柔舒缓嗓音像条柔软丝带,把傅决寒包裹其间。
第次只为他个人助眠。
到底是刚出院不久,孟身体还很虚弱,撑大半个小时就没力气,右半边身体开始发麻,扶着傅决寒手臂都轻微颤抖。
他今天早早就赶过来守着,还没来得及吃晚饭,从中午开始到现在水米未进。
之前两人分手时他闹个胃出血,现在胃比人还金贵,饿就受不。
孟猛然睁大眼,心疼得呼吸都紧涩生疼,哑着声不敢置信地问:“开口在脖子上?他、他到底怎你们那几天究竟发生什,为什血块会堵住气管,就就把脖子割开吗?”
栗阳动作顿,脸色沉下去,现在想到那天惨状还是止不住心口发颤。
孟去拉他衣角,“阳哥你告诉好不好,傅决寒连半个字都不和说,不声不响弄这样身伤,却——”
“不声不响?”栗阳斜着眼看向他,“到底是他不声不响还是你不理不睬啊?”
他这样子有些吓人,孟僵硬地收回手。
孟没太在意,依旧搂着他轻哄,想等傅决寒平躺过去后再回家吃药。
可随着时间推移,胃部不适愈加强烈,整个上腹都被铁钩子绞着般火辣辣蛰痛。
孟疼得小声吸气,头上冷汗冒层又层汗,每次刚想把手臂抽出来傅决寒就会立刻皱起眉,轻哼着难受。
“抱歉好不动”孟闭着眼忍过那抽抽痛感,沁满冷汗手在他后背上拍拍,“没事,没事继续睡吧。”
栗阳在门外看良久,直到看到孟疼得浑身哆嗦也没放开傅决寒,才开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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