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会表达,却最敏感,或许从那时起他就能分辨出谁对他好最纯粹。
“那要先说好喔。”孟仰头贴着他下巴蹭蹭,羞恼却认真地嘀咕:“开始亲近你确实是因为生病,然后又很没出息,忍不住。”
“但后来那些亲密都是真!想亲你抱你是真,和你好也是真,虽然不怎会搞对象,但还分得清依赖和喜欢,缺乏症不是亲近你诱因,只是
鬼鬼祟祟地吸口人味道,被子里裤子就更湿分,偏偏他还忍不住不吸。
折腾到后面被子里简直没法看,只能趁着傅决寒睡着自己下床单腿蹦去洗手间,坐在小板凳上洗屁股换内裤。
“这说那些艰辛夜晚都被你看到?”孟趴在他身上委屈巴巴地问。
傅决寒想到他单腿翘在小凳子上自己洗样子就想笑,怎笨成那样,就不会叫他给处理吗。
“只看到过次,还以为你梦yi才那害羞。”
你,是让你长记性。”傅决寒捏着他鼻尖刮刮,语气恶狠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瞒。”
“瞒你?”孟猛地扬起脑袋:“这说你早知道缺乏症副作用?!你还故意吓唬!”
话音刚落卷毛头就被他大手扣住,又给稳稳当当地按在胸口:“不吓你你准备什时候和说?”
“半夜偷着洗裤子时候?”他捏着孟脸蛋上软肉,慢慢拂去他睫羽上沾泪珠,倏地笑:“而且你这几天贴身内裤都是洗,你就算给自己兜个尿不湿也瞒不住啊。”
“你!你才穿尿不湿!全家都穿!戚寒穿十个!”
孟哼声,“都多大还梦yi啊,就是……不太好意思……”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你小时候撒尿都是把。”
“那是小时候!那时候才六岁!还没有羞耻心呢。”
说来也奇妙,仿佛从很小很小开始,相比于孟想那个“名正言顺”哥哥,他还是更依赖傅决寒些。
不会穿睡衣找傅决寒,不爱吃青菜找傅决寒,就连尿不出来都要找傅决寒。
孟脸颊爆红,耷拉着狗狗眼像盈水似,想瞪他眼又实在没什威力,最后只能无赖似在他胸肌上磨牙。
“你早就知道还不告诉!亏还老大不好意思费劲巴力地偷摸遮掩。”
这两天还好,最开始那几天他缺乏症发作得尤其厉害,医生还严令禁止他们亲近,说忍不就拥抱。
不抱还好,越抱越操蛋。
傅决寒味道顺着鼻腔往里钻,他满脑袋想都是怎和人那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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