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没再笑,心里莫名有些酸涩,继续问:“前年有场线下活动,把脚给崴,帮同类型主播拼命灌酒,醉稀里糊涂,结果睁眼是在家里,是不是也是你?”
傅决寒也回忆起来,散淡地笑:“对,你当时比现在胖点,背在背上像只小猪。”
“你路把背回去?”他红着眼圈问。
傅决寒仿佛觉得理所应当:“嗯,难得遇相处机会,当然要拖久点。”
这下孟彻底笑不出来,眼底泅好几层雾气,“所以你不是在二十岁才偶遇,是在那早之前,就……就陪在身边?那你为什不见啊,为什不和说,你明明做那多,明明——”
“想不到你还有这……霸道面喔。”
孟眼里他对同行向来宽松,不然望江不会发展到如今规模,却没想到就因为他选平台事傅决寒就直接开大把别公司给挤兑死。
“要看他沾到谁,其他事懒得管。”
换言之就是:其他不管,但和你有关都要管。
孟美滋滋地哼哼两声:“还怪带劲儿……”
指头杵着人胸口让两人分开些距离,上来就开门见山:“所以,你就是S?在直播间偷偷看那多年。”
傅决寒:“嗯。”
“哼哼。”孟副把柄在手狡黠样儿,挑着眉毛问:“有次直播间被封,管理员让去答题,结果刚把题打开就解开,那次是不是你!”
傅决寒:“嗯,你在直播平台,勉强算个股东,当初你签约时要从两家平台中选家,还使些上不台面小手段。”
还有这事?
“小宝。”傅决寒轻声地打断他,怕他情绪激动起来又要哭,开口时声音温柔又无奈
“问完?”傅决寒捏着他臀*揉揉,按着人不给动,“问完能不能消停好好做。”
“哎先别!突然想起来件事!”
拔出萝卜带出泥,傅决寒招件事,孟过往几年数不清细节就慢慢浮现出脑海。
“刚签平台那年年会,有个大主播在酒里下药,后来不知道怎那酒就被他喝,这事是不是你干?”
傅决寒:“嗯。”
孟狗狗眼转,瓮声瓮气地嘟囔:“什手段啊?你给另家平台塞钱?”
傅决寒沉吟两秒:“让另家平台消失。”
孟:“……”
傅决寒说得颇为理直气壮,没有半点愧疚。
本来同行业内竞争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更何况那家平台老总最爱带手底下小主播去陪酒,走向没落是必然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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