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要憋点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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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上甲板看到躺椅上模糊交叠身影就意识到不对戚寒黑着脸退回来。
傅歌头撞在他背上,“嘶……怎啦?”
戚寒老大怨气,直勾勾盯着他:“能喝酒吗?”
“不能,医生说个月不能沾酒。”
“可是渴。”
“哥……你干什……”咬着衣角连话都说不清楚,滚烫热意从溅上酒液地方乍起,他慌乱又胆怯地转着眼睛往四周看,小模样可爱又委屈。
傅决寒还是没忍心太欺负他,“不怕,没人过来,提前通知过,不准任何人上甲板。”
孟可怜地眨巴着眼,手臂还高举着交叠在起,被傅决寒只手就禁锢住,“你干什啊,你是不是故意吓唬……裤子都湿,别人以为尿呢……”
傅决寒低低地笑起来,“湿给你洗,没人能看到。”
他把手覆上去,指尖沾着酒液抹开,“不是要喂喝花酒吗,哥教你。”
你吗?”
“唔——”孟全身过电似抖,只因为那简单简单三个字就指尖酥麻,耳朵要烧着。
他从来不知道居然有人可以连骂人都说这性感,明明是个略带贬义词,可从傅决寒口中说出来却藏匿着万千挑逗和疼惜。
他偷偷并下腿,口是心非地控诉:“你骂……”
傅决寒把他最细微不过反应都收入眼底:“看你挺喜欢,还想要吗?”
“渴你去喝水啊。”
戚寒把把他抱起来扛在肩上,往房间里走:“凭什只能喝水。”
傅歌慌乱地踢着腿,拍他肩膀:“你干什!”
话音刚落后臀就被狠狠打掌,“你说干什。”
作者有话说:
孟闭着眼颤抖,呜咽都堵在喉咙里,“还在外面……”
傅决寒:“先适应下。”
孟:“适应……什?”
傅决寒:“傻东西,半个月假期,你以为为什找座没有人小岛。”
与此同时。
他哼声,像只气鼓鼓河豚,可想起来刚才耳边过电似酥麻感觉就顾不上害臊,支支吾吾地求:“想……想要……”
可傅决寒却瞬间变脸:“今天没有。”
孟莫名委屈起来:“你——唔!”
衣角突然被塞进嘴巴,傅决寒低声命令道:“含好。”
孟还没反应过来,刚要抵抗,冰凉酒液突然从胸口倾倒下来,像清澈蜂蜜溅满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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