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站在旁腹诽:王爷那脸色红润,分明是臊!
凌冽收回手
“……崇德?”
元宵愣,立刻捂住嘴,憋个大红脸,“是、是舒明义……”
凌冽似笑非笑:惇信明义、崇德报功。
他然地看自家小管事眼,“哦,原来舒小将军字是‘崇德’啊——”
除公开大名,锦朝男子还有“字”和“号”,所谓大名是给外人叫、号用来表达自己志趣,只有“字”是供父母兄弟、亲近之人用。
那臊人红晕给散去。
元宵眼观鼻、鼻观心,只将这三天发生事儿捡要紧与凌冽说说。
乾达联合百越国反叛计划失败,跟随他闹事两个部落首领被大叔带人当场斩杀,殿阁东屋起火、遭到些损毁,所幸是人都没什事儿。
背叛灵巫被阿幼依亲自审问,没用半个时辰就交待:他从小就被百越国培养、安插到蛮国事。
百越国小王子被秘密关押,乾达则在鏖战三日后,狼狈地退守到榆川附近,残部几乎都被歼灭,他本人则是跳入榆川中、生死不明。
凌冽看着小管事无措又慌乱模样,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元宵有点恼,扁扁嘴埋怨道:“王爷!!”
凌冽笑着,门口却忽然传来敲门声,他愣,元宵则松口气,蹬蹬跑过去开门,“定是孙太医,您昏迷这三天,他每天都要过来给您请脉。”
孙太医到来,缓解主仆俩尴尬,老人没醉酒时候,眼神十分清明。
他布满褶皱手指切在凌冽脉门上,片刻后,老人脸上露出丝欣慰神情来,他边收起脉枕,边道:“王爷身体无虞,气色也比往日好许多。看来,那苗疆巫医,确实有些手段。”
元宵说这许多,喘口气后,继续道:“哦,对,还有骗您出去那个阿曼莎!大叔说她身中剧毒,不等毒医来救,就打伤两个守卫自行离开、如今下落不明。”
凌冽皱皱眉,想起那天夜里种种,有些惋惜地叹口气。
元宵讲完蛮国情形,又说起翰墨和羽书寄来密信——
北境形势未变、黄忧勤和那神秘“简先生”也没有再联络;而宫中太皇太后病段时日,小皇帝却以外臣照顾不便、没让舒家重臣进宫,如此京中人心惶惶,以为这是“阉党”和“后党”开启纷争信号。
“哦,还有江南,”元宵想想,补充道,“崇德说,他们近日来切顺利、接连打胜仗,物资和粮草也还算充足,流民得到安置,匪祸之事暂且得到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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