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凌冽后知后觉品出什,他看着那气鼓鼓、不知同什置气小蛮王,终于彻底放松,他侧侧身,将自己埋入那宽阔、结实但很柔软胸膛里,笑着说,“好,以后你伺候。”
这下,完全超乎乌宇恬风预期。
他僵半晌,直到听见凌冽平稳而绵长呼吸后,才终于心脏怦怦跳地、缓缓双手揽住他哥哥,他闭上眼睛,将自己脑袋贴着凌冽发顶,他翘着嘴角做个唇形:嗯,定伺候好你。
两人相拥而眠,睡片刻,乌宇恬风却清晰地听见阵窸窸窣窣脚步声。
他翠眸中闪过丝杀意,闪电般出手,准确地捏住来人脖颈。
…
大锦婚俗,男妻亦是妻,自然也要守着这套夫妻之间规矩。
凌冽长叹口气,困得都快睁不开眼睛,却还是喃喃道:“原是嫁你,所以外侧本该归……”
乌宇恬风听着,神情却有些沉重,他深吸口气,又将凌冽紧紧地揽入怀里,然后他翻身,将凌冽摁着躺平,他自己撑在上方,看着凌冽有些迷茫眼睛,字句认认真真说道:“霜庭哥哥你在中原过得果然不好,不过,窝会辈子待泥好!”
凌冽眨眨眼睛,反应慢半拍。
那人手中还捏着根闪着莹莹蓝光毒针,针尖距离凌冽太阳穴只有那三五寸距离。乌宇恬风眯起眼睛,把卸对方下颚,然后慢慢起身、从床上挪下来,没惊动凌冽、捏着对方脖颈就走出去。
外头夜风簌簌,他才出来就看见大帐后还躺着两具尸体,与他手上提着这半死不活人同样穿着打扮,而那尸体旁边站着,是手握钢钉、气息甫定索纳西。
“……大王?!”他吓跳,看见乌宇恬风手上人,脸色倏然白,“老师……不,华邑姆有没有事?!”
乌宇恬风打量他会儿,而后拧着眉,冲他做个噤声手势。
片刻后,潜入营帐五人,悉数被找
乌宇恬风却闭上眼睛,亲昵地用自己鼻尖蹭蹭凌冽脸颊,然后又翻身躺下来,挡在外侧、替凌冽掖好被角,“苗疆没有那样规矩,以后,窝伺候霜庭哥哥。”
他轻轻拍着被子,在心里恨恨地想:中原人,简直荒唐!
洞房花烛夜,老婆腰都软!还让人睡外侧,第二天还要早起伺候洗漱穿衣?!
到底懂不懂疼媳妇儿啊?
他满脸戾气,虽然知道凌冽讲是旁人,但总就是忍不住代入他自己,他偏偏头,骄傲地想——还是他们苗疆阿哥知冷知热,中原人,就活该打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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