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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宇恬风这觉睡到黄昏,揉揉惺忪睡眼起身时,他清晰地听见自己肚子发出咕噜噜叫声。他撇撇嘴,用手摁摁空荡荡腹部,伸个懒腰就准备下床。
结果用力就牵动腰腹处很大片肌肉,酸痛感觉让他瞬间皱紧眉头。
凌冽没在帐中,乌宇恬风深吸口气,咬牙抬腿下地。
涂过药酒大腿根肌肉发紧,却没那酸痛,但迈步时乌宇恬风还是有些别扭。
隆胎蒙挠挠头喃喃道:“神父不是说你是苗人?”
这时,另个声音从屋外传来,似乎是个中年男人声音,他叽里咕噜地说串异邦话,而听见他声音年轻隆胎蒙脸上神情条,然后到句“门”还是“闷”什,就急匆匆跑出去。
乾达不动声色,等他离开后,才细看自己眼下处境:
他双腿都被细细地包扎过,断掉腿骨都被接上缠着夹板和绷带,脱臼手也被妥善地治疗过,身上虽痛,但已经减缓很多不适,而且他随身携带东西件都没有少,都整整齐齐地收在远处凳子上。
乾达看看周围,发现根立在墙根边扫帚。
他慢慢挪到案几边,瞥见专门放在书堆最上头《幼林琼学》,乌宇恬风勾伸出手,好笑地将那书拿起来,随手翻几页——
其实他记忆力不错,这书又是中原孩童看,加上字词押韵,他反复看:《朝廷》、《文臣》、《武职》和《外戚》几篇,其实他早已烂熟于心。
而用来逗凌冽《婚姻》和《夫妇》两篇,虽然字词上有些典故他看不懂,但大致内容还是能说出来。
想到自己故意说错“夫唱妇随”词,乌宇恬风抬手,摸摸自己脸,露出汪浅笑。
哥哥喜欢他
他用没受伤手撑着从床上坐起,然后点点爬到扫帚旁,借着那木棍力量站起来,十分勉强地凑到窗口,只见两个隆胎蒙——
救他那个中年红发穿黑衣,刚才这个年轻衣白,两人围着个窄小担架,同几个头戴斗笠、身穿墨蓝色筒裙姑娘们在交涉着什,姑娘们抬着副担架,担架上还躺着个姑娘。
两个隆胎蒙和那群姑娘似乎很是熟悉,姑娘们焦急地比划半天后,那隆胎蒙就引着她们往屋内走。因为角度缘故,乾达看不真切几个姑娘相貌,却大约知道她们这种头戴斗笠,大约是边境某个以母为尊小寨。
思量间,乾达垂眸,却讶异地发现:
躺在担架上人,怎看起来那像、那像他那个不成器女儿阿曼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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