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他关于圣山雪洞记忆,不再是那个眼带泪痕、怯畏依偎在大老虎身边小男孩。
而是——他漂亮爱人又凶又乖地对他说着好听情话,是风雪夜里簇暖黄色篝火里,他爱人,搂着柔软乖巧小崽子,睡得那样香甜。
他不再是个人,他有心爱阿哥,也有家。
夜过去,风雪渐歇。
乌宇恬风抱着凌冽和小雪豹,反而成最后批下山人。
医。”
“咦?”乌宇恬风又不懂,“为何要问孙太医?”
凌冽认真道:“凡事有度,不可畸轻畸重,‘诲*纵欲,有伤名教’,中原可有太多人毁在这事上,你……还年轻,问问孙太医夜夜如此会不会损伤身……唔??”
他话没有说完,剩下语句皆被乌宇恬风拆吃入腹。
漂亮哥哥面儿上冷冰冰、凶巴巴,私下里又软又乖,说出来话还这般可爱。
凌冽丢不起这个人,忍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抄起大氅盖住自己脸。而休息夜恢复精神小雪豹,却总好奇地从凌冽怀中探出脑袋,转着黑色小眼睛想看外面人。
他们大小两个,将大氅掀盖、盖掀,动作幼稚得很。
闹两次后,不堪其扰凌冽竟然还气恼地捉着小雪豹前爪,认真地同它讲起“之乎者也”大道理。乌宇恬风听着,眼睛弯下来,嘴角上扬、压都压不住。
伊赤姆和乌宇洛两人对此见怪不怪,倒是许多从外地来苗民,眼看着他们华邑姆和华泰姆感情这般好,纷纷发出善意欢呼声,其中几个热络大胆姑娘,还遥遥给他们掷来不少鲜花。
乌宇恬风运气不错,他猎来雪狼算是众多猎物中个头较大,何况,他还带回来圣山上少见雪豹幼崽。可惜是,雪豹在圣山上活动范围很窄,小雪豹丢失后,他母亲便会
他爱死凌冽这时而放浪,时而谨谦模样。
而且,凌冽这轻佻儇薄又混不自知面,只有他能看。
虽只是亲亲,凌冽还是撑不住,被乌宇恬风摁在雪洞山壁上闹晕过去。而凌冽失去意识前,明明已被欺负得眼尾洇红,却还轻轻勾着乌宇恬风小指头。
乌宇恬风拽拽自己手指,笑着将大氅给凌冽盖好。他还要出去寻些柴火,好让他们能够暖烘烘地度过雪山中漫漫长夜。
后来,乌宇恬风拢着雪洞门口篝火,如金沙江畔般,裹着熊皮褥子,用自己宽厚肩背挡住洞口风。他边添柴,边回头看洞内睡在起凌冽和雪豹幼崽,眼中是化不去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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