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
眼神晃
晃。
蒋弼之神色语调皆平静，甚至还充满耐心：“你
直为那两万块钱和
过不去，骂人、动手、吐口水、扎
他直将那支烟抽完，感觉自己已经基本冷静下来，将烟头丢掉，扣上烟灰缸盖子。金属相碰发出声轻响，那边陈星像被这声音吓到，身体微微抖下。
是有些过，蒋弼之自省道。他确实是想给这小子点儿教训，但他没想到男孩儿这
会惹他生气，也没想到他身上味道会这好闻，更没料到他外裤里面什都没穿……有些失控。
“你多大？”他突然问句不相关。之前见这小子油嘴滑舌、狡诈多变，便以为他只是脸嫩，其实岁数不小，可刚刚这路上看着他，又觉得他可能确实还小。
陈星紧紧抿着嘴，不肯说话。
蒋弼之将烟移到另只手里，弯腰从他堆在脚腕处牛仔裤里翻出个卡包。
蒋弼之开出这片步行区。
其实附近就有个他自己私人车库，几分钟车程而已，他偏偏舍近求远，足足开二十多分钟才停下。
这期间他直通过后视镜观察陈星，对方开始还跟手腕上那条皮带较劲，后来似乎是意识到挣脱不开，终于肯老老实实地坐着，也不抬头，不知又在憋什坏点子。
蒋弼之将车子停进车库，放下车库门，然后打开后排另边车门坐进去，掏出支烟点着，不紧不慢地吸着。
“是因为长得像女生吗？”陈星突然抬头问他。
先是张学生证，华清职高……真是高中生。照片里男孩儿比现在更小，却板着脸故意摆出大人严肃模样。
“陈星？”他声音里带些调侃，这是他第次喊他名字。
第二张是张身份证，照片里男孩子就是此时模样，只是头发更短些。
蒋弼之看眼出生日期，有些怔住。难怪身份证上照片与此时别无二致，他才刚满十八岁，这张身份证是新办下来。
蒋弼之将卡包放到边，侧过些身正对着陈星：“们继续之前那个话题。”
蒋弼之打开自己这边车门上烟灰缸，往里面弹下烟灰，才扭头看向他：“不是。”说完又转过头继续抽烟。
陈星脸上浮现出明显困惑：“那你为什要、要……这样……是因为轮胎吗？”他随即痛苦而茫然地摇下头，“也不是啊……明明是你先……”
蒋弼之轻飘飘地看他眼，陈星立刻住嘴。
他已经察觉蒋弼之最不爱听那两个字。
蒋弼之挑下嘴角：“看来刚才路上动脑筋，想明白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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