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怀中忙弯过腰去洗耳恭听。
“你见过痔疮吗？”蒋弼之语调沉稳，脸色亦是风平浪静。
“什
？”蒋怀中疑心自己听错
。
蒋弼之招呼他更凑近些，又低语几句。
蒋怀中像被炮仗炸脚，毫不夸张地讲，真
原地蹦起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四叔，无法接受那些粗俗字眼是从他四叔嘴里说出来，瞬间令他性趣全无。
弼之叹气：“十九岁，不小。”有人才刚成年，看着比蒋怀中还稚嫩，就已经开始闯社会。
叔侄俩
边喝酒边抽雪茄，蒋怀中忍不住又问他刚才为什老看那服务生屁股。
喝过酒后蒋弼之随和许多，眼神慢悠悠地飘向蒋怀中：“
正好想问你，有男孩儿不穿内裤，直接套条牛仔裤，是为什？”
蒋怀中眨眨眼，有点明白，坏笑道：“四叔见过？”
蒋弼之齿间咬着雪茄，半边嘴角挑高，深邃微醺眼角外现出丝不明显笑纹，回味似吸口烟。
蒋怀中浑浑噩噩地离开露台。
蒋弼之惬意地倚回沙发里，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抽起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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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总不能只有个人没有性生活。
笑就是默认。蒋怀中像是发现新大陆，兴奋不已地盘问，可蒋弼之缄口不言，个字都不肯泄露。
最后蒋怀中也失耐心，悻悻道：“没穿内裤不算什，穿丁字裤才有意思呐。四叔是不是以为刚才那服务生没穿内裤？打赌他是穿丁字裤，弯腰撅屁股时候外裤上没痕迹，圆滚滚个……”他顿顿，“四叔，你要真没什表示，刚那个服务生可领走啊。”
蒋弼之将头靠在沙发背上，眯着眼朝天空吐口浓雾。艹，真很想做爱。
蒋怀中见他默许，兴冲冲地站起身穿外套。
蒋弼之朝他招下手，身子往前探着，像是有什重要事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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