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以为自己做错事,忙道:“是想着现在虽然开始升温,但是五月里偶尔还是会下雨降温,而且先生有时要去天水,山上温度也偏低,所以觉得还是要留两件厚点在外面,不是说西服要尽量少洗吗?所以想等夏天彻底来再洗。已经做除尘和除皱,和罩袋子,暂时放段时间应该是可以吧?”
钟乔笑,“当时上学时候,西服养护是门专门课,又是理论又是实践。可刚在蒋先生身边工作时就没想到你刚想那点,件含毛西服春末洗过,夏初降温又得拿来穿,等到盛夏收进衣柜前又得去洗次。你也知道,蒋先生西服最多洗四次就不会再穿,相当于给那身西服缩短四分之寿命。”他冲陈星眨眨眼,竟有些俏皮意思,“不止如此,当时先生在英国,那里夏季湿度大,没有选好放衣服房间,那些衣服放两季以后定型明显变差,你也知道蒋先生在这方面是很讲究,而且你知道他衣服有多贵,他直接将那些衣服都扔,当时觉得天都要塌下来。”
陈星被他夸张语气逗笑,心情也放松下来。
钟乔也微微正脸色,“小陈先生,你是少有聪
虚弱。
“去饭厅吃?”他问道。
陈星有些吃惊,随即摇摇头,“还是在厨房吃吧,钟管家说,规矩就是规矩。”
钟乔说过,蒋先生在家和公司时很不同。他在家里很随和,不给身边人压力,所以有些形式必须得遵守,防止他们在日复日中渐渐忘工作本分。
蒋弼之仔细看着他脸,从他直率地目光中没有看到任何为难或者委屈,反而是很磊落,还有几分坚持。他时也说不清其中因果,但他确实从陈星这神态中看到他坚毅与尊严。
他随即想到月底,要提醒钟乔给陈星发工资。他如此认真地工作,这都是他应得。
陈星收到转账短信,看清条目后忙去问钟乔是怎回事,着急口齿都有些不伶俐:“、在这里工作是为还债,个月万块工资已经很高,这还得四年多才能还清,要是再收钱就还不清。”
“哦,这不是工资,是生活补贴,餐饮费、交通费、话费等等,合同里有细节,小陈先生可以再看看。”
“钟管家,不能再要蒋先生钱。”他语气里已经有哀求之意,“每天做那些事哪里值这多钱啊。”
钟乔想想,问他:“看蒋先生那几件含羊毛春季西装都送去干洗店,为什还留两件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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