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狼吞虎咽几口,感慨道:“喝得难受吃面条真舒服。”
蒋弼之很心疼,“回头跟老邢说,那种场合不要让你去。”
陈星也心疼他:“您也少去那种应酬吧,要是有那种爱逼人喝酒您就推。”
蒋弼之笑,“没有人能逼,是……算是主动和他们增进交情吧。你应该见过不少这种场合,人们喜欢用个男人在酒桌上表现来定义他,虽然
“观念上有差异没关系,们慢慢磨合,不着急,好吗?”
陈星还是点头,又追问道:“您觉得讨厌吗?本来气氛挺好……刚才说完就后悔,想道歉又有点不好意思。”
蒋弼之莞尔,“怎会觉得你讨厌?永远不会觉得你讨厌。其实还挺欣慰,敢冲发脾气。”
“啊?”
“啊什啊?比你年纪大,让着你是应该。”蒋弼之笑着挠挠他下巴,痒得陈星大笑缩成团。
说什,安安静静地继续擦地毯。
过会儿陈星凑到蒋弼之身边,蹲下来讨好地说道:“您去洗澡吧,来弄。”
“说什傻话,起弄。”
他们把最后点脏污擦干净,蒋弼之迫不及待地拉着陈星往浴室跑。两人挤在个花洒下,边洗澡边说话,蒋弼之问陈星:“刚才是不是真有点不高兴?”
陈星“呀”声,“您看出来?”
他不是哄陈星高兴,他是真很欣慰。陈星很善于忍耐和掩饰,但蒋弼之希望他在自己面前能放心大胆地做他自己。
洗完澡,蒋弼之把那张地毯卷起来立在门口,“明天你把它送去洗,万洗不干净,们就把它铺到书房,这里就换条新。”这些事在蒋弼之眼里都是小事,轻而易举就能解决。
他给陈星看自己被硌得青紫膝盖,“这里换条山羊毛,很软。”
陈星心疼地摸摸他膝盖,想起两人之前疯狂状态又忍不住笑起来。
这折腾番,他们非但不困,还有点饿……陈星之前熬汤,他们深更半夜吃起面条来。
“为什?”
“……因为……钟管家说这地毯很珍贵,每天都很认真地给它除尘,看见它脏就有点着急……”
“哦——”蒋弼之明白,陈星节省是刻进骨头里,他有新衣服也舍不得丢掉旧,看见做花架剩下木料会收进储藏室里,趁着桃子便宜就恨不得个夏天只吃桃子。
“你爱惜东西是优点,但认为也没有错。当时气氛那好,认为可以随心所欲点,毕竟物是死,们开心才是最重要。你觉得呢?”
陈星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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